還是說像前幾次那樣,任你欺凌,任你宰割,莫不是你真以為自己是神,主宰別人的一舉一動。”許琉璃將披在身後的長髮給攏到一起,笑容可掬的說著。
可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敲打著莫玄的神經,讓他的自尊得到擊打,本以為自己能夠當操控木偶的主人,誰想會被別人給反咬一口。
“琉璃,渴不渴,給,喝水。”譚琳站在邊上,本來看見琉璃和導演說話很開心,畢竟和導演處理好關係很重要,誰想莫神就湊過去了。
本來不打算管,可導演居然默默地離開了,他們兩個居然還說了那麼久的話。
一想到上一回經理嚴厲狠絕的話語,她就有些心驚膽戰,趕緊走上前去打斷他們的談話。
說話被打斷,許琉璃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不開心的表情,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譚琳,左手摸了摸右手的骨節,準備離開。
“對了,莫神,希望我剛才說的話你能夠牢牢的記在心上,畢竟我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如果真的有人要和我過不去,我自然不會心軟。
還有,我不希望以後看見我和你的緋聞出現在報紙或是娛樂節目上,內情你也是知道的?”許琉璃踏著白色的靴子走了幾步,突然想到自己應該再說幾句話,於是轉過頭,語音不詳的勸告著。
“琉璃,你剛剛再說什麼,怎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懂?”譚琳摸了摸有些不太長地劉海,一臉懵逼的看著許琉璃,她落後時代了還是智商下降了。
“不用聽懂,你只需要知道以後娛樂圈不會再有我和他的緋聞就行了。
去我們的小房間休息一會,還有一場戲,需要好好準備一下。”許琉璃聽著譚琳話裡的不解,挑了挑眉,挑開話題,步履優雅的行走著。
第二百三十五章尬戲有神
表達是一種魅力,不畏懼便是一種別樣地勇敢。
悠悠笛音緩緩揚起,宛如天籟之音,其音涵蓋了悅,悠,脆,美,醉,爽,幽,柔和暢。
行雲如流水,若虛若幻,每個音的力道都讓人生生地沉迷進去。
青翠欲滴地翠竹在微風的吹拂下,高傲地搖擺,翠綠的竹葉相互交錯,拍打出沙沙的音符。
白芷如畫的少女手拿綠笛,一頭黑色的秀髮如墨般披灑在身後,黑髮的尾梢不停漂浮。
白衣少女鍥而不捨地吹了好久,心領神會的感受到周圍環境的安謐,笛子地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未施粉黛的俏臉夾雜著幾分稚氣未脫,明眸皓齒,雙瞳剪水,亭亭玉立,好一個仙姿貌的女子。
眼神波瀾不驚地從竹林裡的萬物瞥過,眼尾微微上挑,聽著萬物不捨地挽留。
雖容貌麗,可她畢竟已經過了肆意妄為的年紀,她的心裡只有天道,嚮往著飛昇,不然何以取名落月上仙。
“不出兩年,我定渡劫歸來,勿擾!”年輕貌美的女子目光堅定地看著竹林裡那些微小的生物,輕語。
白皙細長的手指輕輕捻動,人瞬間消失在萬物之間。
清新淡雅地竹林只餘飄動的微風和搖頭晃腦的綠竹。
“咔!不錯,很有仙氣,高風亮節,清傲地氣質甚為突出。
許琉璃,你不會真的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歷劫吧!”副導演看著這一幕順暢的拍攝,心情好好的取笑著。
“導演,你又取笑我。
我要真是仙子,你現在還能親眼看到我,說不定我早就飛昇了。”許琉璃剛結束這一小段的拍攝,正在低著頭解著身上的威亞,猛不丁聽到導演的調笑。
仙子,若真是仙子,她會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場嗎?
坐在攝像機旁邊曬太陽的莫玄聽到導演不經意說出來的話,劍眉輕挑,唇角露出若有若無得笑意。
世間之人只知長生不死就是上天的寬頻,卻不知那是一種更為殘忍地懲罰。
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兒女離自己而去,滄海桑田自己卻仍然還是少年的模樣,身邊的老友一個個死去,該是何等地寂寞。
不知則不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對了,琉璃,下下場是你和莫神的戲,臺詞都記住了吧!
等會氣勢一定不能弱,記得你是他的師傅,必須牽制著他,千萬不能跟著他的腳步走!”一起拍攝那麼長時間,片場的人也都稍微瞭解到對方的大致性格,想到接下來是他們首次對戲,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莫神不用說,經驗豐富,一定會很出彩,不過許琉璃就難說了,雖然現在來看出錯比較少,可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