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回自己大病一場,好久身體才得到恢復,琳琳就把自己看的很嚴。
這不讓做,那不讓做,天氣稍微冷點,她就幾分鐘問一回,問自己感受如何。
“嗯,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今天上午又沒有我們的戲份,要不先回家暖暖,你看你這手冰冰冷冷的。”譚琳不放心的對著許琉璃說。
大病一場,哪有那麼容易修復,現在她正是免疫力低下的時候,自己若是不好好照顧,損傷了身體的本質怎麼辦!
“琳琳,你是不是被這風吹的傻了。
開機儀式剛舉行完畢,身為女主角的我就不在現場,你是不是嫌我現在的緋聞還不夠多?”許琉璃聽著譚琳有些幼稚地話,嘴角上揚,吐槽著她。
不管今天有沒有自己的戲份,自己都不能不在現場。
作為一個新人還想去耍大牌,莫不是真當演藝圈裡的那些人都是瞎子,一人吐一口唾沫就把自己給淹死了。
“好吧!
那有什麼不舒服的你一定要記得說,千萬不要自己硬抗著。”譚琳大大地眼睛轉動了一下,確實自己的想法太單純了,片場那麼多雙眼睛,她們要是真走了,恐怕明天網路上又是一場混戰。
自己也是公眾人物了,隨便搞出來一點事情,就會被那些愛管閒事的記者給說得很嚴重,所以還是老實點。
一部電視劇的生成離不開各方面的合作,不論是導演,製作方,演員,還是攝像師,打光師,亦或是後期製作,宣傳等,每一個過程都非常重要。
莫玄回國想要拍攝電視劇也不是突發奇想,他也經過了反覆思考。
雖然說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好名聲畢竟在那裡放著,白白的浪費多不好。
無聊之餘導導戲,體會不一樣的工作,說不定還能弄出一個名堂來,工作之餘享受一下逗人的樂趣,多多益善。
莫玄雖然擔任的是導演職位,可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副導演組織,他就是發話,看個大概,畢竟不是專業。
遠遠的看到許琉璃站在攝影棚的角落裡,手裡捧著一杯熱水,不禁揚起嘴角。
大病一場,真的只是生病嗎?
看那個臉色可不像,估計那個人快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進行融合了吧。
那自己就要抓緊最後的時間多逗逗人,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以後就沒那麼容易了。
只要不死,自己隨便玩,摔斷個手,瘸個腿也沒什麼,一月餘估計就修復好了。
眼神裡的光閃爍不停,想著各種各樣折磨人的方法,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旁邊正在指導攝影師調整方位的副導演,一抬頭就看見莫玄神秘莫測的望著許琉璃,眼睛裡滿是深情。
不由得低下頭暗自猜想著,看來之前的緋聞也不是空穴來潮,還是有因可循,呀,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莫玄想著按劇本來,拍攝的順序中,今天好像沒有許琉璃的戲,時機不對,明天吧!
明天她好像有一場需要下山歷練需要踏劍飛行的戲,那就從威亞上做文章。
歪主意快速想好,莫玄稍微整理一下身上有些破舊地衣服,氣場頓時一變,有些畏畏縮縮地走到鏡頭前。
這一場拍攝的是他家族變故,幾百口族人被不知名的勢力給滅,他淪落街頭,孤苦無依,落寞的蹲在牆角,怨恨地看著天空。
綠幕在自己的身後,鼓風機在右前方賣力的吹著,灑雨機從斜上方不停的往破舊地衣服上侵襲。
黑夜裡,心頭上的淒涼,家族被滅,弱小的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怨恨。
每一處情感的轉換,每一處性格的轉變,都有它本身蘊含的道理。
人性,這就是人性,會追隨外面大千世界的影響而隨時發生變化。
“琉璃,怎麼樣,感覺有沒有問題,你怕不怕?”譚琳目不轉睛盯著正在綁威亞的許琉璃,不住地詢問著。
“威亞看著危險,其實並不存在很大的問題,畢竟是靠機器來支撐,還有那麼結實的纜繩,所以你不用擔心。”許琉璃探查綁在腰上的威亞,仔仔細細地又看了一遍,安慰著擔心不已的譚琳。
她也是很珍惜小命的,畢竟這條命可是有那麼多人窺探著,還是小心點好。
“好,那等會又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一定要喊出來,聽說現在有很多惡毒的把戲就是在威亞上做文章。”譚琳拍了拍許琉璃的肩膀,悉心地囑咐著。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