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神經病真多!”潛意識感覺隱藏在暗處的人已經離開,許琉璃忍不住大聲喝罵。
流年不利啊!
可著什麼都沒弄明白,反而又多增添一些憂愁,她敢保證醒來以後這些事肯定會沉澱到腦海,絕對不會消失,只要想想就覺得有點悲慘。
“不一樣的我,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呢?為何我會衍生在人間又生出兩種不同的意識?”目光探究地流連在躺在床上女人的身上,許琉璃溫柔地撫摸著她滑嫩而冰涼的臉頰,自言自語地說。
不是沒有疑問,而是疑問太多,不知該如何問起。
呃,腦袋好疼,怎麼回事?
暗自偷偷摸著柔嫩的面板,正想說點什麼,突然感受到腦幹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正想去抵抗,突然發現眼前的景觀在緩緩消失。
洗完澡的顧辰楓披著白色浴巾,衣衫半露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嘴角邪惡的勾起。
別墅周圍空曠無人,可以說方圓幾十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那他要是想做些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憋了那麼久,是不是要把無處發洩的精力給順暢一下呢?
緩緩地接近躺在床上的女孩,目光危險地看向緋紅的臉頰,火熱的心微微顫抖。
這是他追隨了幾世的女孩,從未有那麼乖巧的躺在他面前,一無所知周邊的危險,想此隱藏在腦海裡千絲萬縷的情感再也忍不住傾瀉,修長的手指緩緩落在她白皙的面板上。
輕輕的捏了捏,柔嫩的觸感自手上傳到感官神經,在傳回大腦,緊張的心慢慢歸於平靜。
咦,不對!
琉璃身體的溫度不對勁,很冰冷,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腦海裡迤邐的盼想此時消失的一乾二淨,目光緊張地看向一動不動的人,若不是她還有呼吸真如死人一般。
修長的手指在許琉璃身上摸索,先從頭開始,對準太陽穴輕輕彈了幾下,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只好順勢往下,從頭到腳,到頸部,心思純潔的找問題。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