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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哪些神經病,想要陷害她就趕緊跑出來,這樣一點點的侵佔她的心房,陷入自己的恐懼裡面有意思嗎?”許琉璃看著周圍空蕩蕩的,唯有刮來的冷風,不由得緊緊自己的衣服。
自己也是享福享多了,還主動的來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受苦。
你說好好的在溫暖的江南水鄉里或者是美麗的風景勝地旅遊,看看也就算了,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怎麼想的,居然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凍得她都成了冰塊了。
算了,再往前面走走,看看能不能碰見當地的原住民,亦或者看到自己想看胖胖的企鵝,也不枉費自己費了這樣一番心思。
“姑娘,你等等我,哎,是你啊!”郭尋棋來到這寒冷的地方主要是想看看萬里冰封是怎麼樣的美景。
辛辛苦苦的走到這裡,雖然身體很疲憊,可是心裡卻很歡喜的知道,即將到達自己的目的地。
“你是?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吧?”在空蕩的天地突然聽見人類的聲音,許琉璃滿是驚奇的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一位青年男子,貌似好像再和自己說話。
“你是不是忘了,前幾天我們在江南的那個青石小巷裡見過面,當時我還不小心的撞了你一下,有沒有想起來?”郭尋棋很高興在這麼荒涼的地方能找到自己的同類人,話也不由自主的多了起來,看到對方好像對自己沒有一點印象,難免有些沮喪,自己的長相竟然如此的普通嗎?
許琉璃仔細的看了看他的面貌,腦海裡劃過在江南自己遇到的事情,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可是當時她忙著思考問題,哪有功夫去管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過既然對方這麼說了,自己就應著吧!
許琉璃將揹包往自己的背上挪了挪,然後裝模作樣的敲了一下腦袋,笑著說:“哦,是你啊!我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不是前幾天剛發生的事情嗎,我還沒有那麼健忘,對了,你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裡,你叫什麼名字啊!”
“呵呵,我就知道我長得那麼帥,怎麼可能有人會忘記我的模樣。我叫郭尋棋,是一位居無定所的旅行家,這回來這裡,主要是因為前幾日看新聞,說這裡最近幾天企鵝有些異常的現象,就準備觀看一下。
哪知這麼竟是如此的荒涼,而且也沒有看見考察專家,真是奇怪。”郭尋棋聽到許琉璃的問話,大大方方的說著自己的名字和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許琉璃不自在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叫郭尋棋的男子,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真是難以相信!
“我叫許琉璃,來自永城縣,剛高考完,然後就到處閒逛,看看世界不同的風景,以豐富自己的閱歷,很高興見到你?”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可是許琉璃的表情上依然不動神色地介紹自己,甚至將自己的家鄉也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郭尋棋聽到許琉璃的話,瞭然的笑了笑,然後將自己頭上的帽子往下壓了壓,將將蓋住眼睛。
然後在雪地裡蹦了蹦,聲線溫柔地跟許琉璃說:“我們繼續往前走吧,一會就可以看見胖乎乎的企鵝了。”
雖然不知道身邊的人打什麼主意,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許琉璃點了點頭,然後稍微落後了郭尋棋幾步,看著他的背影,發亮地眼神裡不停地閃爍著,隱約中有血色滑過。
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到處都是白雪皚皚一片,一片無垠的荒涼,那沁入骨髓的寒冷不會因為外套的溫暖而停止侵襲,就是是鋼針,一點點地鑽進骨頭縫裡,冷的牙齒都是疼的。
雪,一向以純潔著稱,卻不知它才是世界上最汙濁的東西,只是人往往只是看中了外表,忽視了那些內在的噁心,真的是很膚淺呢?
風向不停地變換著,嗚咽的響聲不絕如縷的傳進人的耳朵裡,四面八方,各個區域的風,狠狠地撕裂著外來的侵犯者。
遠遠的盡頭,好像有一個模糊的黑黑的影子,實在是太遠了,只能看見一個點在哪裡不停地移動著,在天地雪白的映襯下,竟然格外的顯眼。
“咦,你怎麼不走了,發生什麼事了?”許琉璃慢慢地跟在郭尋棋的身後,忽然看見他停住了腳步,臉上一抹了然的表情很快的滑過,隨即又露出呆萌的表情。
郭尋棋握著的拳頭伸伸展展,最後還是慢慢展開,被帽子遮蓋住的眼睛一片冷靜,嘴角邪魅的勾起,在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上顯得格外有誘惑力。
郭尋棋抬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