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窘迫感。
在他身後,半坐在床上的溫夫人先是一愣,而後捂唇笑出了聲,美麗的臉頰因歡笑而變得紅潤剔透,心裡猶如吃了蜜糖一般,只覺整個人都快要甜出泡泡來。
夫妻二十載,溫夫人哪能不知溫相為何匆匆離去,想到她的身子,好看的雙眉不由蹙成一團,她…她要不要找妃兒問問,看看她有沒有藥給她,讓她調養調養。
轉念一想,女兒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她一個做孃的去問這種事情,想想她就覺得自己瘋了。
煩悶的抓了抓披散的長髮,溫夫人又是糾結,又是矛盾,一年前開始她跟溫相就沒有過倫敦之禮,也不知怎的,只要一那個,她就覺得那裡疼,疼得她受不了。
對房事並不很看重的溫相,自然是心疼溫夫人的,見她疼得淚眼朦朧的,哪裡還有心思想旁的,自此,兩人間再也沒有那個過。
想到溫相匆匆離去時的背影,溫夫人滿心的愧疚,之前她還不覺得,現在想想覺得怎麼都不得勁兒。他們是夫妻,有那事兒是正常的,沒有那事兒才不正常。
尤其,溫相今年才整好四十歲,是正值壯年的時候,肯定是有那方面需求的,難道她要讓他一直就這麼忍著?
不說溫相,單就是她自己在跟溫相獨處的時候都會想要,可溫夫人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為什麼明明他們都想要,濃情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