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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還天生心眼就比針眼大不了多少,最愛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記仇。”

墨寒羽舉著酒杯輕輕的晃動,低垂的黑眸裡滿是笑意,不由開口道:“一個本就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沒事出來蹦噠什麼,沒得礙了本王的眼。”

聲冷如玉,直將人貶進了塵埃裡。

宓妃挑了挑眉,無視婉嬪那張又青又白,泫然欲泣的小臉,倒是沒想墨寒羽會突然出聲。

從頭到尾她可都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什麼關係,她想要的是那天高海闊任她翱翔,可不是困在這一方華麗的牢籠裡。

不是她瞧不起太子墨思羽,而是金鳳國倘若真落到墨思羽的手裡,怕是也要完了。

只是墨寒羽的毒…罷了罷了,她想這些做什麼,這些都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

“皇上,臣女記得半年前臣女就已經求了聖旨退了鄭國公府的親事,自此男婚女嫁再無半點關係,婉嬪娘娘跟臣女從未有過交集,在這個時候要單獨與臣女見面,不知是何居心。”

以她現在的身份,哪怕還是個啞巴,想要拉攏巴結她的人也是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這也是她要隱瞞自己會醫術原因中的其中之一,否則麻煩會更多。

“溫小姐誤會了,本宮只是覺得跟溫…”沒等婉嬪把話說完,宓妃自腰間取下可證明她藥王谷弟子身份的宮羽,道:“師傅曾教導過宓妃,對於不喜歡之人或看不順眼之人不需要理會,倘若那人非得要給臉不要臉,自己把臉往跟前湊,那麼也千萬不要客氣,該打就打,該踹就踹,放眼這四國之內,還沒有我藥王谷惹不起的人。”

紅袖接過宮羽,一邊解說宓妃比劃的意思,一邊將宮羽呈到宣帝的眼前,讓他確定宓妃的身份。

雪色的宮羽其實就是一塊完美無暇的玉佩,玉佩之上刻有繁複的圖文,中心位置刻有所持玉佩之人的名字,底下墜著一縷白色的羽毛,極其的好看。

此宮羽以特殊的方式將名字嵌入玉佩之中,彷彿生來便刻在其中,不可複製,也絕對仿製不出來。

即便能找到一模一樣的玉,雕刻出一模一樣的圖文,刻在玉佩中心的字卻是無論如何也作不了假。

“妃丫頭,朕可從未懷疑過你的身份。”宣帝細看了那宮羽,轉身遞還給紅袖。

哪怕宓妃不拿出這個證明她身份的宮羽,他也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是假的。

畢竟,以前也曾出現過冒充藥王弟子的人,下場都相當的悽慘。

後來,也就再無人膽敢借藥王谷之名行事。

狩獵場一事,太子早已跟向他細細稟報過,那時起宣帝就很想見一見宓妃。

不可否認,他想請宓妃的師傅或者是師兄替寒王解毒。

但同時宣帝也知道,此事不宜操之過急,而且絕對不能以權壓人,否則只怕得不償失。

那麼多年他都等了,也不怕再耐著性子多等一些時候。

“臣女行事這般輕狂不羈,只怕早就有不少人心生不快,總得要給他們一個交待不是。”話是這麼說,不過宓妃的語氣裡滿是嘲弄與不屑。

她行事素來不喜瞻前顧後,最是忌諱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紅袖性子雖說跳脫,但關鍵時候還是很會揣摩宓妃心事的。

這話一出口,宣帝都不禁覺得紅袖這人有意思,果然不愧是她溫宓妃的丫頭。

只是同時也不免被宓妃這話給噎了一下,瞧瞧她這話說得,讓他都險些下不來臺。

不過這丫頭也忒狠了,忒心黑了些,回想那些招惹到她,招惹到溫紹宇的人,哪一個落到好的,好些人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皇帝都沒有開口,底下縱使有對宓妃心生不滿的大臣,那也沒膽迎難直上不是。

於是,一個個眼色,不間斷的投向他們各派中的領頭人物,希望他們能說上一兩句。

然而也不知今晚是怎的,還愣就是沒有哪一個人願出這個頭,一個個倒是忍功了得,讓人不敢小覷。

宓妃每做一件事情,必會有她的目的,其實從最開始皇上太后等人走進雪陽宮百官跪拜行禮,到太后對她發難,又到婉嬪有意拉攏她,她就已經開始在一步步的謀劃著。

可惜,她想要釣的魚兒沒有上鉤。

鄭國公雖被同僚毫不掩飾的目光刺激得險些當場發飆沒坐得住,最後卻也忍了下來,沒有與她爭論;而宓妃最想試探的人龐太師,幾番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似打量,似探究,目光幽深,倒也很是鎮定,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罷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