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追回,你們莫非要盤查我的儲物袋不成?”
司馬幄訕笑道:“不敢!我只是不想白費心機,到頭來卻還是一場空。”
倪勳怒道:“寶物一件也沒有追回,我若說謊,天誅地滅!”
司馬幄等人這才臉sè一緩說道:“好嚴厲的毒誓!儘管沒有血誓儀式,但倪勳道友既然這麼說,我等自然篤信不疑,這就準備去金督城,找機會滅殺那幾個摩羯弟子,奪來它們的儲物袋。”
倪勳皺眉道:“你怎麼肯定,他們會去金督城?”
司馬幄道:“他們跟摩羯老祖一起,自然會去金督城了,摩羯老祖手中有金氏家族的邀請函,這次還要在歡慶大典上傳授修煉心得,訊息在數月前就傳出來了。”
倪勳這才頷首:“如此說來,我們也要趕往金督城,但是在金氏家族的地盤上,那幾位結丹期小輩又一直緊跟在摩羯老祖身邊,想找機會下手恐怕不容易。”
司馬幄道:“金督城的歡慶大典,是千年不遇的盛況,反正我們也要去參加交易會,如此一來恰好順路,但是曲澤坊市發生的變故,摩羯老祖或許已經從那群弟子口中得知了。”
倪勳臉sè頗為yīn沉:“曲澤坊市的聲譽尚是小事,煉陽血鼎的訊息一旦走露,可就大事不妙了。”
司馬幄道:“曲澤坊市的聲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其餘的修士全都被滅,唯有那幾位摩羯弟子知曉內情,但即使他們對外說出去,有我們四個人站出來澄清,必定可以止住謠言,
至於煉陽血鼎,訊息一旦傳出去,必將引起軒然大波,但是我想那摩羯老祖,就算知道這個訊息,也絕不會再向外擴散的,而且他也根本不清楚,煉陽血鼎到底在誰的手中。”
雍肅道:“摩羯老祖現在無暇分身,一旦等金督城的歡慶大典結束,我想他必定會對煉陽血鼎的去向感興趣的,所以趁他還不知情之前,必須儘快滅掉那幾位摩羯弟子。”
司馬幄道:“前往金督城,必須渡過薊江,附近數千裡內,只有這一個渡口,這個時候,摩羯老祖也應該來了。”
司馬幄剛剛說完,便見到摩羯老祖率領一干弟子從遠處飛來,當中正有摩羯八佬以及付東川等人!
付東川等夷道門修士並非摩羯弟子,但卻身穿摩羯家族的長袍,若是沒有摩羯八佬,摩羯老祖見到付東川等人,必定會出手將之滅殺。
林楓就躲在薊江散坊的暗處,他不知道摩羯八佬是如何向摩羯老祖解釋的,讓摩羯老祖收留並把付東川等人帶在了身旁,跟他們一起前往金督城。
林楓原本也想一起跟上去,但是卻發現倪勳和司馬幄八人也出現在薊江散坊,便立刻打消了現身的念頭,如今只有倪勳一人知道他還活著,若走出去的話無疑會再次成為眾矢之的。
摩羯老祖率領一群弟子,徑直走向渡口,然後登上了一艘巨大的木船,準備前往薊江對面,也就是金督城所在的地域。
渡口之上人來人往,前往金督城去的修士絡繹不絕,木船雖然無比龐大,但是人數眾多,不消片刻就已爆滿,司馬幄四人立即跟上,很快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消失了身影。
曲澤坊市的四大老祖還留在原地,那元嬰期二層的雍肅說道:“倪兄,煉陽血鼎真的不在你手中?”
倪勳正sè道:“沒有!若是不在你們滅殺的那群修士身上,就極有可能落在那幾個摩羯弟子的身上。”
雍肅目光一閃,從倪勳的身上很快移走,然後皺眉道:“如此說來,我們也要去一趟金督城,可不要讓司馬幄四人搶先。”
另一位老祖譚駟道:“司馬幄和沙東離,並沒有什麼背景,但是邱必赫和薛震嶽,分別是虔魔門和萬子宣魔門的老祖,這兩個門派雖然已經沒落,但畢竟是魔宗的外宗分支,實力曾經極其強大,我們不可小覷了他們。”
仲忤道:“司馬家族和沙氏家族,以及虔魔門和萬子宣魔門,平時並無交情,這一次也是湊巧走到一起,他們為了跟我們曲澤坊市相對抗,居然這麼快就聯合起來,但是目的都在煉陽血鼎和鉅額材料,一旦有利益衝突,也會兵戎相見。”
雍肅點點頭:“他們貌合神離,我們不需要太過費心,最難對付的還是摩羯老祖,以及金督城的金氏家族,要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滅殺了那幾個摩羯弟子,還要想出一個萬全之計。”
譚駟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先跟上他們,薊江寬愈千里,江水波濤洶湧,一來一回就要半月之久,趕不上的話,可就糟了。”
雍肅和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