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逃離這個深溝、跑到商旅區附近免遭被殺的厄運!
可是沒有想到,三階豆丁剛要遁走,五階豆丁已經開啟了手裡的那隻玉瓶,一道綠光嗖的一聲從瓶內飛出,林楓只到一條極細的綠線倏然一閃,接著就聽到“嗷”的一聲慘叫,三階豆丁的遁速戛然而止,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從半空墜落而下,面目已經烏黑似炭,渾身迅速乾癟如柴,兩隻眼珠也因為過度的外凸而滑落出來!
從五階豆丁開啟玉瓶的那一刻,連十分之一息都不到,三階豆丁就已身死!三階豆丁原是在五階豆丁的逃走的時候是使用遁術斜向上飛去,但是飛走的距離還不到十丈,就被那隻玉瓶中飛出來的綠線所斬殺!
三階豆丁死後,他的獸僕也隨之灰飛煙滅,剝魂珠在他體內失去了靈力的支援,那隻五階妖獸痛苦地哀嚎一聲,接著從鼻腔和嘴角里滲出來大灘的鮮血,痛苦地掙扎了一段時間,便化作一片血霧四處飛濺!
獸僕隨主人一起死去,那道綠光竟然從三階豆丁的屍首內再度飛回,倏然一閃再次落入到五階豆丁的玉瓶之中,而五階豆丁頗為滿意地嘖嘖道:“嗯,速度比以前更快了,既然吃飽了,就先睡會兒吧!”
著,五階豆丁把玉瓶收進了儲物袋,並迅速飛到三階豆丁的屍首旁,將他腰上的兩隻儲物袋全部摘下掛到自己的身上,那兩名豆丁的財貨歸他一人所有,如果再得到林楓的儲物袋,他此行的收穫可就盆滿缽滿了。
三階豆丁的儲物袋被收走之後,屍首也從半空中墜下,而林楓就在它的正當屍首飛經他身旁的時候,林楓透過神識發現,屍首之內的那顆元神已經被徹底破壞,就像一隻被蠶食過的樹葉一般,千瘡百孔靈力全『綠『色』』吸收!
除此之外,屍首內外都已被一種劇毒滲透,它全身的經脈早已寸斷,皮肉和筋骨也在開始腐爛,林楓著這具破『亂』不堪的軀殼飛經他的面前,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
屍首嘩啦一聲墜入溝底,在汙水的銷解下很快變得無影無蹤,林楓這才抬起頭向上方的五階豆丁,而五階豆丁卻整以暇地盯著林楓,眼神中透出一種殺予奪的霸氣與殘忍。
二人對視了片刻,五階豆丁終於開口:“落在我的手裡,只能怪你倒黴!可惜了你一身的賭技。”
林楓:“勝者為王賭坊的招牌上寫有裕字派的標,理應屬於裕字派勢力,此時此刻,裕字派絕沒有理由殺我,相反,他們應該極力討我,讓我將申訴權交給裕字派,這樣勝者為王賭坊就不會受到豐字派護衛的制約了!”
那五階豆丁冷然一笑:“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贏走了錢江的鉅額財產,就可以平安無事地離開勝者為王賭坊麼?
………【第276章 蚣王蠱】………
那件騰雲飛環極品法器,可是賭坊的鎮櫃之寶,就算是元嬰期和結丹期修士,都會對它垂涎三尺!因為那朵雲團綻開之後,它可以在沒有靈氣的地方任意翱翔!在遍佈空靈地帶的極西高原,騰雲飛環無異於是一件無價之寶!”
林楓:“就算如此,出手滅殺我的也應該是勝者為王賭坊的殺手,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內,勝者為王賭坊的高層對我是殺是留,根來不及做出決斷!
而你只是一個豆丁,身上的金豆大多從賭坊借貸而來,還沒有膽量未經賭坊允許,就私自對我狠下殺手!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是豐字派或外字派的人!”
五階豆丁:“我管什麼豐字派還是裕字派,只要能奪到你的儲物袋,這輩子就吃喝不盡了,到時候就算離開豐裕城,到哪裡都一樣過得闊綽。”
林楓將飛行法器拔升到跟他平齊的高度,然後對他道:“錢江是勝者為王賭坊的首座賭師,而你則是一名高階豆丁,掌管著錢江贏來的大量金豆,對你來,在豐裕城同樣可以過得舒坦,單純為了我身上的這筆財富,還不至於冒這樣大的風險。”
五階豆丁:“你到底想什麼?”
林楓:“我猜,你或許是外字派的人,在勝者為王賭坊做為臥底,想盡一切辦法使豐字派和裕字派互相猜忌,然後自相殘殺,而外字派到時候坐收漁利!”
五階豆丁冷笑:“哼,那又如何?豐裕城三大勢力向來面合心不合,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由來已,互派臥底更是屢見不鮮的手段,或許這不應該叫做臥底,而是互為制肘的暗中監視!”
林楓:“這麼,你承認自己是外字派的臥底了?而且就算如此,滅殺我也不是外字派的意思,而是你財『迷』心竅的自作主張。”
五階豆丁:“少廢話,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