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的大致實力,以及元嬰期修士的數量,最重要的一點,崆真派跟漠洲的鎮魔門,似乎存有一段宿怨。
崆真派中,有一位元嬰期女修,曾與鎮魔門的一位老祖交好,二人本yù結為雙修,但鎮魔門的這位老祖,暗中還有其它伴侶,崆真派女修一怒之下,將鎮魔門老祖擊成重傷,二人不歡而散,鎮魔門和崆真派,自此也存下了芥蒂。
而飛來的這束遁光,正是一位元嬰期境界的女修!崆真派內,元嬰期女修僅此一位,所以林楓以此斷定,她應該就是地圖上所說的那位“姚素”。
地圖上對各大修真勢力的描述,主要以客觀事實為主,主觀方面的解說,都是一筆帶過,所以有關鎮魔門和崆真派的過節,並沒有太多資訊,但“姚素”這個名字,卻是在私底下被許多人刻在了地圖上。
從姚素出現的那一刻起,林楓便放棄了動手的念頭,戚庸四人既然是鎮魔門弟子,姚素對他們必然極度厭惡,所以用不著林楓動手,姚素便會把他們趕出鄴洲地界。
事實很快證實了林楓的想法,隨著遁光飛近,戚庸四人終於看清了姚素的身份,面sè頓時十分難看,在鄴洲的地盤上,面對崆真派的元嬰期老祖,戚庸四人的“道盟jīng英”光環,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元嬰期的遁速奇快無比,數百里距離一閃而過,姚素最終降臨到眾人跟前,儀態威嚴地掃視著他們,靈壓外放之下,林楓的額頭上也很快滲出了汗珠。
鎮魔門的四位修士,有三人首先支援不住,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箭,身軀搖晃著癱倒下去,只有戚庸強行堅持,以法力抵抗靈壓免於遭受重創,但很快就汗流浹背,臉sè慘白如紙,在即將不堪重負的最後一刻,姚素突然收回了靈壓,戚庸受到慣力作用,撲通一聲也坐到了地上。
林楓是唯一屹立不動的一個,但體內的法力,也消耗了大半,元嬰期修士就算不動手,單純使用自身散發的強壓,就足以令結丹期頂峰的修士身負重傷,但是強壓畢竟不是法力,它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把結丹期修士的靈力消耗乾淨。
林楓跟戚庸四人的實力對比,此刻一目瞭然,但卻沒有人知道,林楓體內的法力還剩下四成之多,他的修為本就比鎮魔門四人都高,堅持到最後理所當然,包括姚素在內,也未看出任何異樣。
戚庸四人之所以能成為道盟jīng英,實力在同輩中已是不俗,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在滅殺如此之多的魔宗修士之後,自身一直安然無事,而戚庸同樣是結丹期九層境界,只是距離巔峰之境還有一段差距,但他的法力儲備,跟林楓相比依然是相形見絀。
在元嬰期修士的靈壓下,極少有修士可以堅持到戚庸這麼長時間,林楓的修為比他略高一籌,但法力強度要遠超於他,四成強度的靈力盈餘,在實力上卻是數倍的差距!
姚素看了看林楓,在急促地深喘數息之後,面sè便恢復如常,而戚庸和其他三人,則全部端坐於地上打坐恢復,姚素在重傷了那三人之後,靈壓便從他們身上撤回,此舉也說明她並不想趕盡殺絕,而只是對面前的五人略施懲戒。
姚素對鎮魔門心懷忌恨,但卻並未針對他們,而是一視同仁,連林楓在內,用同等強度的靈壓,施加在五人身上,戚庸四人今後就算說出去,姚素也毫不理虧。
當著姚素的面,林楓並不敢取出極品回靈丹吞服,而是肅然立於原地靜觀其變,戚庸四人短暫的打坐,止住傷勢之後,也紛紛立於一旁聽候發落。
姚素面sè鐵青著說:“在崆真派的地盤上,道宗聯盟的任何修士,都不可進行私鬥,你五人今rì犯了戒律,本該施以重罰,但見到我之後,及時收回了法寶,我對此也不再深究。”
戚庸四人連聲稱喏,林楓則是點了點頭,姚素繼續冷聲說道:“你五人都不是鄴洲勢力,就不要在鄴洲地盤上再做逗留,各自返回到自己的宗派去。”
戚庸四人連連稱是,驚慌失措地架上遁光向遠處飛去,林楓則繼續留在原地,絲毫沒有退去的意思,姚素眉頭一皺,目光一沉說道:“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麼?”
林楓躬身道:“晚輩跟師門走散,如今是四處漂泊。”
姚素哦了一聲:“暝洲的道宗聯盟,據說在rì暝谷遭受重創,殘餘力量都去了彌荒沼澤,你去那裡找他們。”
林楓微微一驚:“彌荒沼澤?”
姚素道:“是的,除了彌荒沼澤,恐怕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安身之地,暝洲的道宗聯盟雖然元氣大傷,但畢竟還是一股不小的修真勢力,沒有地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