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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奉本派,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東西。”

雖然苦追不捨,但密宗勢大,不到萬不得已,苦禪大師也不願撕破臉皮,怒道。

“哼。”千千輕哼一聲,“出家之人,名利皆空,尤為貪**,想不到苦禪大師卻反其道而行之,躋身心禪寺三大神僧之列,佩服佩服。”軒承運一語點醒夢中人,相比從前,千千更大膽,臉上帶著一絲嬉笑。

“小丫頭,莫要信口開河,若不是你們盜去,又豈會有今日之事,敝派寶物,自要追回。”苦禪大師面色不變,道。

“嗯……”一聲輕響,床上,牛二動了一動,雙眼緩緩睜開。

“你醒了?”一直佇立不動的軒承運身形一動,飄到身前,手一翻,拿出一個葫蘆,拔出塞子酒香飄散,給牛二灌下去。

“阿彌陀佛。”苦禪大師一見,眉頭微皺高喧佛號。

牛二脫力暈倒,被軒承運帶回也有一個多時辰。古武戰技本就煉體,恢復起來自然快,此刻初醒,口渴難耐,入口處卻酒香滿溢,立刻精神大震。

“好酒!”一口氣喝乾葫蘆裡的酒,牛二翻身下床,活動一下手腳,除了略感飢餓,並無大礙。

“廢話,當然是好酒,這葫蘆是老子前年特地從掌門師妹酒窖中偷來的,我都沒捨得喝,便宜了你小子。”軒承運瞬間像變了個人一般,嘻嘻一笑道。

“行,這份情,哥記下了,等哪天到了你們密宗,我也走一趟那個什麼掌門的酒窖,弄他兩壇來還你。”牛二大大咧咧一拍軒承運肩頭,轉向**心,“小妹妹,這才分開多久就想哥哥了,來,抱一個。”

“放肆。”苦禪大師怒目圓睜大喝一聲,張口處,一尊黃金獅子咆哮而出,直撲牛二。

自從入門,苦禪大師就憋了一肚子火。軒承運愛答不理,千千言辭犀利,牛二醒來,更當面喝酒,又調戲**塵。一瞬間,他終於爆出來。

“老友莫要動怒。”雖然暴怒,苦禪大師並未真正出手,黃金獅子印威力有限,軒承運一揮手,風輕雲淡,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牛二天生率真,苦禪大師莫要見怪。”

孃的,薑還是老的辣,二哥什麼時候成‘率真’了?如果都像我這麼‘率真’,恐怕那個‘觀音脫衣散’就要脫銷了。

牛二暗暗佩服地鄙視軒承運一陣嘿嘿笑道:“就是,大和尚,你看你這份心性就不如老淫棍了,就連心兒妹妹都不如,人家都無動於衷,你急什麼?”牛二說著,目光瞟向**心。

**心依舊冷漠高傲,不為所動,雙目灼灼看著牛二,背後,大風劍微微顫抖,傳出陣陣低鳴。

“阿彌陀佛。”**塵踏前一步,看著牛二,“牛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哦,原來是小塵吶,你還沒回那個和尚廟去嗎?也難怪,那裡吃齋**佛、青燈古卷的,多沒勁,不如這花花世界,酒肉……”

“阿彌陀佛。”苦禪大師高喧佛號,打斷牛二的話,“牛施主,酒肉財色,佛門四戒,還望施主少言。”

“呃?”牛二微微一愣,看了看**塵,又看了看**心才悠悠道,“我是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既然佛門四大皆空,那肉絲做米粒、烈酒為清茶有何不可?”

**塵目光微微一亮,看著牛二:“阿彌陀佛,牛施主深諳禪機,好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塵也抬起頭看著牛二,鳳目中閃過一絲光芒。

“牛施主禪機深厚,老衲自嘆不如,所說之話,卻萬萬不可,佛祖眼中,眾生品等,即或動物肉絲,也做人肉,是為屍體,同室操戈,罪過罪過。”苦禪大師單掌豎起連連道。

“屍體?哈哈哈……”牛二放聲大笑,其實這本和他沒一毛錢關係,人家吃什麼管他屁事,但一看到這幫滿口仁義的腐朽理論,就忍不住出言辯駁,“那敢問大師,米粒為何物?”

“米粒為植物精華,佛祖所賜。”

“有道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粒種子,春種夏長,秋收冬藏,從生到死,是為生命。佛祖既有言眾生平等,草木可為生命?米粒可為屍體?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牛二思維開闊,縱橫捭闔,幾句話將苦禪大師駁得體無完膚。

“牛施主。”**塵踏前一步,“施主佛緣深厚,小僧斗膽,請施主心禪寺一敘,為小僧解惑。”

“算了。”牛二突然無力的擺了擺手,心月生死未卜,哪有心思去你們和尚廟吃齋**佛。你們青燈古卷我管不著,二哥也沒興趣和你們摻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