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睛。
眼中一片黑暗,只有不遠處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那裡,而那種微微的哼哼聲,還好似蚊吶一邊的在那邊響起。
“楊曉,是你嗎?”冷竹萱依稀還記得是楊曉把自己送回家的,想來那裡坐的應當是楊曉吧,便輕輕的問道。
冷竹萱的聲音嚇了楊曉一跳,他連忙把手從張明明的胸前抽了出來,道:“冷姐,你醒了呀!”
“嗯!”冷竹萱翻身坐起,拉亮了電燈。
突如其來的光明讓三人同時感到一陣眼花,都不約而同的眯起了眼睛。
比楊曉更加不堪的是張明明,在楊曉抽出手時,她的身體便好似安了一個彈簧一樣的蹦了起來。同時用力了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胸罩現在是沒有時間整理了,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冷竹萱沒有注意自己的異常了。
“明明也在呀!”當冷竹萱的眼睛適應了光線之時,她才注意到了玉頰扉紅的張明明,問道。
“嗯!”張明明小聲的點頭,接著又道:“冷姐,你是不是渴了,我去給你倒水!”
說罷,便飛也似的拉開了房門,逃了出去。
冷竹萱雖然才醒酒,但是她的心思可是一點也不糊塗,看著手足無措的張明明,再想起剛才的聲音,她哪裡還不知道剛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