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張明明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聽到楊曉的吼聲,張明明嚇的不敢動,乖乖的站在那裡,看著楊曉的動作。
外面很黑,楊曉只能藉著屋裡亮起的燈光來劈柴,如此半個小時過去之後,六七塊的大方子才被他劈成了小碎柴。
“現在我可以過來了嗎?”張明明看到柴被劈好,這才叫了一句。
“現在也不行,別扎著你的手!”楊曉拒絕道,伸手去撿地上的柴禾。
“你不怕扎手,我怕什麼?”張明明道了一句,也開始彎下腰,幫著楊曉去撿地上的柴禾。
“啊!”
果然不出楊曉所料,張明明只撿了三四塊柴,便輕輕的叫了一聲,臉上同時露出痛楚的表情。
“我就說吧!”楊曉連忙過來,一把抓住張明明的手,湊到了窗戶邊上,藉著室內的燈光看著。
果然,一個小小的木刺紮在了張明明的指頭上。
楊曉小心翼翼的伸手摘掉了木刺,又用嘴吹了一下,看沒有出血,這才放下心來:“好好待著,別搗亂呀!”
便在剛才楊曉為張明明摘下手裡的木刺之時,張明明痴痴的看著楊曉,眼中帶著明媚的笑意。而當楊曉說這句話時,她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肢。
“明明,我幹活呢?”楊曉的手上極髒,看張明明抱著自己,只能挺直身體,被動的承受道。
“楊曉,你能關心我!真好!”張明明喃喃道。
“你是我的女朋友,不關心你關心誰呀!”楊曉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一下張明明的肩膀道。
“現在我不怕孫芳菲搶走你了!”張明明又用力的抱了楊曉一下,這才小聲道。
“你這腦袋裡都想的什麼呀!”楊曉是哭笑不得。
“反正我現在確認了!”張明明嘟嘴道了一句之後,這才鬆開了楊曉。
掏灰,放柴,點火,放煤,在楊曉忙活著這一切時,張明明一直陪在楊曉的身邊,顯得極為依戀。直到爐子完全點燃,楊曉在爐子上坐上了一壺水之後,這些活才算是完事。
“楊曉,累了吧,歇會吧!”看楊曉忙完,張明明這才找到了一塊毛巾,輕輕的在他的額頭擦拭道。
楊曉極為享受張明明這種溫柔的體貼,他只管站在那裡,任憑著張明明施為。爐火通紅,從爐蓋與水壺之間的縫隙照射出來,照到了張明明的臉上,給她的臉增添了許多的光韻。
呆了片刻,楊曉這才拎起水壺,倒在水盆中。先讓張明明用熱水洗過手之後,他這才把手洗乾淨。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曉才問道:“冷姐怎麼樣了?”
“我把被鋪好了,讓她睡了!”張明明小聲道。
“沒脫衣服吧!”楊曉嬉笑道。
“我有那麼傻嗎?”張明明白了他一眼:“剛才屋裡那麼冷,把她衣服脫下來,不得凍死她呀!”
就到這裡,張明明突然抬起頭看著楊曉,突然抿嘴一笑:“你不會是想看冷姐脫衣服吧!”說完之後,眼中全是狡黠的笑意。
楊曉的眼前立刻浮現出前一段時間冷竹萱上次沒穿內衣的樣子,當時那柔潤的觸感如今似乎還回蕩在他的手間。想到這一點,他內心裡那磅薄的**立刻便勃發起來。他伸手拉過張明明的手:“我不想看冷姐脫衣服,我想看的是你!”
張明明大感吃不消,頭羞怯的低下。
“先進去看看冷姐,然後再說我們兩個的事情!”楊曉道了一句之後,拉著張明明輕輕的推開了裡面的門。
由於爐子已經點起來,屋裡的溫度比剛才要高了許多,感覺比外面舒服多了。
冷竹萱正躺在炕上,安靜的睡著,臉上的酒紅,還未完全淡去。
“讓她睡吧,我們在這裡坐會!”楊曉指著屋裡一角的一個鋼管椅子道。
“在這裡坐著呀!”張明明看著沉睡的冷竹萱,很是有些躊躇。
楊曉看了一眼牆上,但看冷竹萱父親的遺照已經摘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卻長出了一口氣。如果張明明看到那張遺照的話,說不定得嚇成什麼樣呢。
“不在這裡坐著,在哪裡坐著,外面那麼冷!”楊曉道。
“可是隻有一張椅子!”張明明遲疑道。
“那又如何?我們兩個又不是沒有試過!”楊曉輕笑道,順手關上了屋裡的燈。
屋內當時就是一片黑暗,只有冷竹萱那均勻的呼吸在輕輕的響起。
“楊曉,你要死呀!”張明明看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