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在地上畫出的東西,上面排列著幾行碎石,就權當做是棋子,要說這個人可真夠猛的,張是非還沒走近,便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感,彷彿這個傢伙身上的妖氣都已經要壓制不住了一般,它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腦袋之上竟然網上飄著若有若無的黑氣,張是非這才明白為什麼這樹有一半枯萎了,感情就是被這股子妖氣給燻的啊
這得多強的力量?張是非嚥了口吐沫,心想著果然,果然那分頭推薦的都是狠角色啊,再看另外一個,張是非就覺得有些納悶兒了,只見這個傢伙也是一身的黑棉襖,跟那對面的老頭身形一般無二,只不過,張是非根本就砍不到它的臉
或者說,它的臉竟然籠罩在了一片黑霧之中
張是非自然能夠感覺的出來,這霧氣也是妖氣,張是非見到這種情景,心中便暗道,有臉的才是尾巴,啊,那就是說,這個蒙著面的帥哥才是常天慶的本尊?
算了,不想了,張是非見遠處已經日薄西山,明白自己不能多做耽擱,於是乎,他便將塑膠袋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在那兩位大爺的面前各自擺放了一個酒杯,倒滿了酒以後,他便開始扒起了雞蛋的皮,你還真別說,那崔先生的話還真挺有用的。
這兩個大爺一直在下棋,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張是非的存在一般,不過,在張是非給他們倒了酒以後,他們就一起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後又拿起了張是非扒好的雞蛋丟進了嘴裡。
張是非心中暗喜,這也沒什麼難的嘛,靠,現在只等著這倆老幫菜早點下完棋了,不過,話雖然他這麼想,手上卻一直沒消停,他按照崔先生所說的,在雞蛋的分配上,平均給那個蒙面的扒三個,給那個鷹鉤鼻扒一個,如此下來幾遍,那個籠罩在黑霧之中的傢伙吃的要比那個鷹鉤鼻要多的多。
他們下的應該跟圍棋差不多,但是又不太像,張是非只看見那個籠罩在黑霧之中的傢伙吃了雞蛋後又連連的吃掉了那個鷹鉤鼻的棋子兒,頓時心中暗爽,看來,這盤傻棋下不了多長時間了,嘿嘿嘿,老子領悟仙骨第三階段馬上就能實現了啊
但是,事情竟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就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只見那個籠罩在黑霧之中的傢伙出奇不易,一步妙棋吃掉了一大排鷹鉤鼻的棋子,那個鷹鉤鼻頓時一愣,然後它下意識的抓起了旁邊的酒杯,卻發現酒早已經喝光,張是非心中暗爽,酒也喝了棋也贏了,你這個老幫子,現在該教哥們兒我了吧?
想到了這裡,他便喜滋滋的雙膝跪在了地上,剛要磕頭,脖子上卻傳來了一陣的劇痛老天爺上吊也不過如此吧張是非只感覺到一股巨力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身體不自覺的懸空起來。
原來是那個鷹鉤鼻子乾的,此時它的表情看上去暴怒異常,一隻手扣住了張是非的喉嚨,然後跟抓小雞兒似的將他提了起來,張是非頓時無法呼吸,他發現,這個鷹鉤鼻子手上的仙骨,氣息簡直跟那崔先生一摸一樣,只不過,要比那崔先生的仙骨還要強上許多倍。
許多倍是多少倍,張是非也不清楚了,他只感覺到至此一下,自己就好像要死了一樣,這簡直太突如其來了吧,為什麼啊為什麼它會發怒,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給它雞蛋少了麼?靠你說你一個尾巴嫉妒哪門子啊
但是撲街在前,張是非雖然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他只能拼命的抓著那鷹鉤鼻的手,然後吃力的說道:“別……別……別殺我…………”
“哼,你知道一年有多少個咋種像你這樣求我麼?”那鷹鉤鼻冷冷的說道,並沒有放鬆手上的氣力。
張是非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到底哪兒做的不對了?為什麼會被這麼搞?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帥,導致這個老孫子不爽麼??
怎麼可能張是非心裡面想著,他只能用盡最後的力氣轉頭對著那個被黑霧籠罩的傢伙說道:“常……常爺,我是來拜你為……師的,我不服……怎麼能不考驗……就殺?”
“拜我為師?”那個黑霧籠罩的傢伙眉頭微微一皺,別說,這招兒還真挺管用的,聽張是非這麼一說後,它便鬆開了手,張是非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感覺剛才自己的腦袋差點兒都被這個孫子給掐的憋爆了。
那個鷹鉤鼻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只見它對著張是非說道:“你不服?好吧,我就喜歡殺不服的,看你也是條漢子,那我就給你個考驗,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張是非還沒有回過氣兒來,此時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臉都癢癢的,很顯然是因為充血造成的,但是,他卻笑了,哈哈,嗎的,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