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確的話,那這其中一定有鬼不可能有夢境如此真實,雖然張是非之前也在夢裡夢見過自己在做夢,但是這麼變態的夢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難道是…………一定是有人搗鬼張是非想到了這裡,頓時提高了警惕,畢竟現在的處境應該說是極其兇險,就連是不是真實的他都沒搞明白,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停止了悲傷,這應該是跟那些卵妖經常打交道所產生的條件反射吧,等等,卵妖???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他迅速的起身,從門口抄起了一條廚房爆炸所炸壞的椅子腿,就是電影《飛沙風中轉》裡面那幫黑社會二貨搶破頭的那種‘龍尾棍’,張是非將手裡實木的凳子腿兒平舉,指著那還坐在餐桌旁吃麵條的‘自己’狠狠的說道:“你是十二???”
沒錯,情急之下,張是非能想到的卵妖只有那肉墩子十二了,因為它昨天晚上曾經告訴張是非和崔先生,每個高階卵妖都有一個專屬的‘特殊能力’,而它的‘能力’,就是能讓人陷入沉睡和進入一個夢境,雖然它說自己的能力是讓人做一個美夢,但是此時張是非的心裡卻覺得,也許那個肉墩子是在說謊,畢竟它的能力誰也沒見過,完全就是一面之詞。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不住的在心裡痛罵起那崔先生以及其親朋好友起來,他心裡想著,都他嗎賴分頭,要不是他婦人之仁,自己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中招?
只見那餐桌旁的‘張是非’聽完自己的話後也愣了一下,然後隨之對門口的那個張是非報以冷笑:“十二?你可別提我那個大逆不道的弟弟了。”
弟弟??張是非下意識的喝道:“那你是誰?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餐桌旁的‘張是非’撬起了二郎腿,右手微微一晃,一隻盛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便出現在了手中,他舉起杯字晃動了兩下,然後喝了一口,才對著門口的張是非說道:“我們已經不是初次見面了,我叫小七,你也可以叫我小馬,至於這裡,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麼,這是你的夢啊,我之所以…………”
“嗖”張是非沒等那餐桌旁的‘張是非’說完,便使勁了全身的氣力將手中的‘龍尾棍’朝著那小七的腦袋上砸了過去,抽冷子下死手,這是分頭交給他的寶貴經驗,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就行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分秒必爭,自己這副身體完全不能使出仙骨的力量,只好出其不意先給丫來個朝鮮打糕在說
那餐桌旁的張是非皺了皺眉頭,只聽啪的一聲,張是非手中的板凳腿兒敲在了那張桌子上,由於用力過猛,張是非只感到虎口一麻,那條板凳腿被敲成了兩截兒,而那小七,則在似乎在板凳腿兒落在它頭上的那一瞬進憑空消失了一般
張是非一擊落空,只感覺到後背門口的方向發出了一絲響動,張是非不敢怠慢,迅速將手中的那半截兒棍子反手一輪,而出向那門口甩去。
半截兒木棍脫手而出的同時,張是非一個轉身將重心壓低,擺出了備戰的姿勢,果然那個假的張是非出現在了門口處,它身手接住了那條木棍,然後對著張是非冷聲的說:“怎麼這麼心急?”
兩人此時的位置完全調換了過來,就跟照鏡子似的,這種感覺讓張是非很噁心,但是張是非哪兒還顧得上跟它說話,連忙從地上又撿起了一個炸歪了的炒勺,一個箭步上前狠命的朝著這冒牌貨天靈蓋就招呼,那冒牌貨用手一擋,張是非這才罵道:“你的廢話太多了,這是老子的夢,滾出去”
這時,那個冒牌的張是非冷笑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只見它右手一使勁兒,張是非手中的那個平底鍋便又脫手而出,而它,也在這一瞬間變回了自己本來的模樣,看上去二十多歲,身穿了黃衣黑褲,其耳的碎髮,一道花紋似的紋身從左耳到右耳,正好將上臉與下臉分隔開來,張是非怎麼看這孫子怎麼像是主持人,只不過要比那主持人年輕的許多,雙目渾圓,沒有眼白,就好像是外星人似的。
張是非看歸看,但是並沒有停止攻擊,此時炒勺已經脫手,只有肉搏了張是非明白,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只會死的更慘,雖然他現在是人身沒有仙骨的力量,但是也不能等死啊?仙骨沒有了,但是他一身的街頭霸王六十四式卻還在,畢竟以前的幹架歲月並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的,於是他一咬牙,抓住了那卵妖小七的肩膀,大喊了一聲‘走你’,同時右膝飛起,狠狠的向那卵妖小七的小腹頂去。
而那小七並沒有躲閃,任憑這一三分泰拳七分廣播體操的窩心頂打打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一擊即中,但是它卻沒有皺一下眉頭,臉上依舊流露著冷笑,張是非見自己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