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這裡是夢境,他也不知道該往哪兒逃,只能是逃到哪兒算哪兒了,希望現實中的自己能快點醒過來吧。
可就在他拔腿要跑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了一陣劇痛,那種被飆車黨撞到身體的感覺再次傳來,張是非又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自家的院牆之上,這一下,可不比上一下來的輕,磕的張是非七葷八素的,一把斧子也沒排上用場,他剛掙扎著想站起身的時候,一隻腳猛然的剁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只見那小七此時似乎已經失去了耐性,它表情猙獰的對著張是非說道:“我們的剋星,你想好遺言是什麼了麼?”
張是非此時動彈不得,只能咬著牙狠狠的對它說道:“你的廢話實在太多了”
“那好,準備上路吧”那小七見這張是非死鴨子嘴還挺硬,便將右手我成了爪狀並舉過了頭頂,看來是想給張是非來一記痛快的爆頭吧。
可是就在它的手馬上就要落下來的時候,忽然它渾身一愣,僵在了那裡,張是非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等死了,可是幾秒鐘過後,那小七的手竟然還沒有砸到他的腦袋上,於是張是非便睜開眼睛一看。
這一眼,頓時讓他無限的激動,他大爺的,命不該絕啊
只見那小七的手還是高高的舉著,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它的周身上下,已經被一股好像是繩子般的黑氣緊緊的纏繞住了。
這黑氣張是非太熟悉了,就在這時,那小七彷彿是被什麼力量拉扯一般,竟慢慢的浮在了半空之中,與此同時,門口處傳來了一個很是猥瑣的聲音:“你的廢話確實太多了。”
“分頭”張是非頓時下意識的喊道,他掙扎的站起身,轉頭望去,竟然又愣住了,這救他的確實是崔先生沒錯,可是他這造型是怎麼回事兒?
只見崔先生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了門口處,光著個膀子只穿了一條籃球褲衩,居然還是國王隊的,右手平伸被黑氣籠罩,一絲黑氣從他的右手中射出,連線著半空中的那小七,這一手雖然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張是非都快看膩了,奇怪的是這崔先生的屁股下的東西,只見崔先生胯下竟然還騎著一個狗不像狗老鼠不像是老鼠的動物,那東西周身細長,黃了吧唧的,兩隻眼睛溜圓,大概比綿羊大一圈兒,崔先生騎著那東西,腳剛好能耷拉到地上。
嗎的,我果然是在做夢,夢中的分頭竟然這麼非主流,他胯下騎得那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什麼馬?可是不像啊
張是非慌忙走到了崔先生的身邊,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分……分頭?你怎麼來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那崔先生此時正盯著半空之中的那小七,他沒有看張是非,只是淡淡的對他說道:“黃鼠狼,騎著他來的。”
別開玩笑了這是黃鼠狼?再大點兒都要趕上駱駝了張是非望著崔先生,心中有些無語,但是一想這不過是一場夢,即使再荒誕也不過分,等等,夢?張是非心中頓時一驚,然後又對著崔先生說道:“你不會是我夢中的人吧”
“滾蛋。”那崔先生罵道:“你看你自己像是能夢見我的人麼?”
張是非搖了搖頭,他確實不像,要知道崔先生這個猥瑣男有什麼好夢的,但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崔先生此時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穿的還跟個球童一樣,還其著一匹‘黃鼠狼’。
那半空之中被黑氣束縛住的小七見到崔先生,確實有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害怕,這也許是卵妖們的天性吧,不到黃河心是不會死的,只見它有些好奇的對崔先生說道:“你居然能逃脫自己的夢境?”
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卵妖小七說道:“你應該是高階卵妖吧,雖然我不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但是你要是想用一個夢就把我困住,那你可真的太天真了,要知道老子我什麼噩夢沒做過?還跟我搞這套,靠。”
崔先生的語氣相當的不屑,根本就沒有把那卵妖小七放在眼裡,而崔先生的表現,顯然出乎了那小七的預料,只見它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這麼說來我還真的低估你們了,不過你不要太高興…………”
“這孫子小**上怎麼有把菜刀?”那小七還沒說完,崔先生便轉頭對著張是非問道,絲毫不關心小七說的那些廢話,畢竟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打架用語,就跟你好再見的含義差不多,張是非尷尬一笑,說實在的,那小七此時的造型並不雅觀,由於被崔先生黑蛇仙骨所束縛,此刻的他還右手高舉保持這一個炸碉堡的造型兒,雙腳分開,方才張是非砍的那一刀還插在那裡,此時搞笑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