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補全命理。”
什麼?這話啥意思?張是非愣了,他心中想到,難道現在還不算完?難道還得等抓到燃西和初一以後才能為我們接觸詛咒麼?這是為什麼啊
他忍不住要開口,卻被一旁的易欣星拽了拽袖子,張是非轉頭看去,只見易欣星對著他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不要聲張,一切由這崔先生來解決,果然,那崔先生聽到這胡三太爺的話之後,也皺了皺眉頭,他舉手施了一禮,然後又說道:“三位大仙明鑑,前日的戰鬥,九死一生,我們雖然勝利,但是身體卻早已是五勞七傷,如果再讓我們去尋找那卵妖的話,恐怕會耽誤時日,犧牲更多本不該受劫的生靈,所以…………”
沒等崔先生說完,只見那胡三太爺對著崔先生便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我並非是要讓你們再插手此事,我也看得出來你們元氣大傷,放心吧,我會派遣門下弟子去追查邪靈燃西之事的。”
“那為何……”崔先生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的意思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就已經跟我們沒有了一毛錢關係,為啥還要非等抓到燃西之後才幫我們解除詛咒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麼?
只見那胡三太爺笑了笑,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有些事情,是沒有為什麼的,如果你非要問個明白,我只能跟你說時機一到,你就自然知曉了。”
靠,怎麼又是如此高深的話呢,張是非撇了撇嘴,然後心中想到,怎麼有本事的傢伙們都不愛好好說話?不過,他即使這麼想,但也沒敢抬頭,生怕再碰見那種眼神兒。
崔先生聽到這句話,便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見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敢問各位祖師爺大仙,大概多久能夠找到這燃西呢?”
崔先生的這話,語氣很顯然有些不快,也許是他覺得這樣太不公平了吧,一時之間,沒有再說虛的,那胡三太爺想了想後,竟然對著崔先生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指,這造型自然不是他想拍照,只見它說道:“兩個月左右吧,不超過三個月。小輩你這次立了大功,我們仙家的行事作風你難道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麼?”
“不敢”崔先生低下了頭,只見他不卑不亢的說道:“弟子和燃西交過手,雖然它現在受了傷,但是實力不可小視,而且它還帶著數百枚的妖卵結晶,希望各位仙家不要輕敵。”
那胡三太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等到有結果的時候,我自然會來找你,找你們。”
說到了這裡,那胡三太爺轉頭看了看張是非,一瞬間,竟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不過這表情稍縱即逝,只見那胡三太爺又轉過了頭來,然後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們走了。”
崔先生低著頭,然後說道:“是,恭送各位仙家。”
崔先生說完這句話以後,屋子中的溫度瞬間回升,那股懾人的妖氣消失竟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張是非這才抬起了頭,只見那三把椅子上空空蕩蕩,很顯然,那三位野仙已經走了,空白的牆上,那文叔的照片兒似乎還在嘲笑這他們這幾個傻小子。
只見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兩步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下,撇嘴說道:“你說這事兒弄的。”
是啊,你說這事兒弄的,讓張是非白高興了半天,他還以為今天就能解除這詛咒呢,沒想到竟然還延遲了。
張是非心裡這個鬱悶,忽然之間,他有了一種自己就好像是那些板磚的民工兄弟一般,而那胡三太爺就像是包工頭,孃的,當初許諾的挺好,可是一到發工錢的時候就會打白條外加拖拖拖。
不過,萬幸的是,好歹也有個期限,兩個月,想到了這裡,張是非稍微平衡了一些,他心想著,算了,不就倆月麼,這幾個月都熬過去了,還差這兩個月了?
很顯然,崔先生此時也老不滿意的,說起來他的心中應該也很希望能夠解除詛咒吧,畢竟處男這玩意兒,是全世界男人的頭號公敵,只見他沒好氣兒的對著李蘭英說道:“胖子,把桌子上的那杯水拿過來,渴死我了。”
李蘭英依言照做,只見他把水杯遞給了崔先生,同時問道:“分頭哥,你說咱們咋辦啊?”
“你問我咋辦。”崔先生接過了水,剛想喝,卻發現水裡面結的冰還沒有化掉,氣的他將被子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嘆了口氣兒說道:“只能希望好事多磨了唄。”
確實,現在也只能這麼希望了,就在這個時候,劉雨迪又走進了屋子,很顯然她算出那三位大仙已經走了,她見眾人看上去都很無奈,便問了怎麼回事,崔先生如實回答,那劉雨迪聽完之後,便走到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