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身迷彩七分褲,上身紅白相間的碎花襯衫,漆黑蛤蟆鏡,進門後將遮陽帽摘下,露出了一頭花白的板兒寸,雖說是老頭兒,但看上去也就五十多歲。
那老頭子確實挺囂張的,用腳開的門,進門以後就對那老易喊道喊道:“易欣星,大白天的你怎麼不去幹活兒?上這兒幹毛啊!?”
看來這就是崔先生口中所講的林叔了,也就是易欣星的老闆,張是非和李胖子望著這老傢伙牛逼哄哄的走進了門兒,看來那易欣星還真挺怕他的,見這老傢伙進門,臉色頓時變了,大氣都不敢出。
崔先生慌忙起身然後對那老傢伙說道:“林叔,回來了啊,旅行怎麼樣?”
那林叔哼了一下,然後對那崔先生說道:“好個屁,本來好好的,中途不知道怎麼又冒出妖卵這碼子事兒,你說說,還能讓我這老人家省省心不?哎對了,你上午給我打電話火急火燎的,有啥事兒啊?”
崔先生陪笑道:“是這樣的,我先給你介紹倆小夥兒吧。”
崔先生說完,便示意張是非李蘭英起身,然後對那林叔說道:“這是張是非,那個是李蘭英,我上次跟您說過的,你倆,還能啥呢,趕緊叫林叔。”
張是非和李蘭英說了句林叔好,那林叔點了點頭,然後對張李二人說道:“就是你們啊,聽說都幹到瀛洲去了?”
張是非點了點頭,那林叔哼了一聲:“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張是非和李蘭英愣住了,心想著這老雜碎嘴怎麼這麼臭,但是那林叔可不管他倆樂不樂意,直接往沙發上大模大樣的一坐,然後開口說道:“小崔,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吧,不用繞圈子,嗨,易欣星!沒看見我回來了啊,趕緊的,沏杯茶去!”
張是非心裡想著,難道這林叔真是個人物?要不然那易欣星怎麼會灰溜溜的跑去沏茶呢,連大氣兒都不敢喘,連那平常驢性霸道的崔先生都對這老傢伙禮讓三分,說話相當的客氣,只見他搬了幾個椅子示意張李二人坐,然後自己也坐在了那林叔的對面,賠笑著說道:“林叔啊,給文叔先上柱香不?”
那林叔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上屁香,那孫子在下面不知道有多快活,趕緊的,說事兒!你說我容易麼,老胳膊老腿兒的還跟你們這些小嘎豆子折騰。”
一臉太監相的易欣星畢恭畢敬的遞過了一杯茶,林叔接過,喝了一口,然後罵道:“太燙了,你大爺的!”
悲劇的老易沒敢說話,像鵪鶉一樣的坐在了一旁,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林叔,稍安勿躁,今天請您來,就是想確認一件事情,密山市梁顯山這個人您認識不?”
“梁顯山…………這麼耳熟呢?”那林叔聽崔先生講出此話後,顯然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後,他拍了下大腿,然後說道:“認識,我想起來了,以前我和老雜碎一起遊歷東北時認識的他,那時候他媳婦兒被狐狸給迷了,還是我倆幫忙給破的呢!”
聽到此話,張是非心中猛然一沉,他大爺的,這林叔還真是當年那兩個陰陽先生其中之一!想到了這裡,他慌忙問道:“您能說具體一些麼?”
林叔用餘光瞟了張是非一眼,然後說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老賬了……讓我想想,對了,你們在哪兒聽說過這個人的呢?”
崔先生對張是非點了點頭,於是張是非便講梁韻兒父母的遭遇說給了那林叔聽,那林叔越聽眉頭鎖的緊,到最後竟然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根本沒有的事兒!什麼兩百塊錢,想當年我和那老雜毛兒遊歷東北的時候,根本就沒收過任何人的錢!按現在來說,完全就是義務志願者,怎麼老了老了還傳出緋聞了呢,純屬扯淡!”
果然,這完全就是一場陰謀,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啊,這世上之事還真不能用肉眼判斷,在世人的眼中那些和神鬼打交道的,完全就是一些騙吃騙喝的巫醫神棍,起碼現在梁韻兒心中就是這般想的,卻不知這其中也許另有原因。
只聽那崔先生說道:“林叔,先別生氣,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您再好好想想。”
那林叔想了想,便對眾人說道:“我記得,那是冬天,沒錯,那時候我倆在密山已經待了兩個多月,剛在市裡幫人家草辦完一個白事兒,然後那戶主就介紹了一個老頭子給我倆…………”
林叔說,那老頭兒好像姓何,知道了他倆義務幫人家破煞消災後便找到了他倆,然後對他倆說,自己有個親戚媳婦兒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問他倆能幫忙不?林叔他倆自然是同意了,也沒多說什麼,就坐上那那老何頭兒的毛驢車,來到了梁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