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要知道這可不是像這種事兒的時候,因為現在一切好都只是未知數,為了攢夠分頭所說的功德分兒,兩人別無選擇。
那樓上的燈越數越少,最後只剩下了可憐的幾個窗戶還亮著燈,張是非掃了一眼王守利家,已經熄燈了,他心裡想道,這王守利面臨第二春的到來,只怕現在正是閤家歡快樂不思蜀戰戰磕磕的投入全新的戰鬥時刻,現在他得到了崔先生的‘指點’後,真正的安下心來,還不知道自己也許大禍臨頭。
“別玩了。”張是非拽了拽李蘭英,李蘭英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啥事兒啊你,沒意思了?”
張是非搖了搖頭,對他說道:“你覺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李蘭英放下了PSP,然後對他說道:“廢話,咱倆遇到的那件事不奇怪?”
“我不是說這個……”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他繼續說道:“我說的是剛才那幾個老頭兒老太太說的那故事,你說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係?”
李胖子往涼亭的柱子上一靠,望著張是非笑道:“想多了吧你,怎麼疑神疑鬼的,那幾個老梆子的話能信?你沒聽他們剛才還說什麼聽說最近寮國還要幫助科威特阿拉伯打美國呢麼,就這些話哪有幾件事兒著調的?”
張是非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確實,除了這件貓狗失蹤的事情外,那些老頭子們嘴中的話都和金正日打*飛*機一樣的不靠譜。
於是他也就沒多想,現在是午夜十二點多,胖子有些頂不住了,想睡覺,張是非跟他說你可別睡啊,你睡了我咋整?
胖子說,我不睡我不睡,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多時便傳來了好像爆胎一般的呼嚕聲。
張是非搖了搖頭,沒辦法,因為現在太無聊了,他都有些困了,望著四周根本沒啥異樣,他便也靠著跟柱子坐下了,叼著根菸抽了幾口,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了,他感覺到很累,然後上眼皮和下眼皮也開始跟著打起架來。
他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個夢,這夢之前他做過,正是那個血紅色天空的夢境,在夢中他看不清自己所愛之人的模樣,只是能依稀的望見她的輪廓,他還是帶著她不停的奔跑,身後又許多的人影追著他們,張是非在夢中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不停的跑,不停的跑,這感覺是那樣真實,胸中的心臟都在劇烈的跳動。
“不要!”他猛然驚醒了,一頭的冷汗,呼,只是一場夢啊。
睜開了眼睛,發現天還沒亮,看了看手機,自己才睡了三個多小時,一旁的李蘭英還在打著呼嚕,不時還撓幾下肚皮,就像是西遊記裡的二師兄一般。
但是張是非卻睡不著了,剛才做惡夢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有些黏黏的,於是他便站起身抻了個懶腰,然後點著了一根菸,周圍還是那麼安靜,看來今天是白來了,他心裡想道。、
這時,他忽然有些尿意,一想大晚上的也沒人看,他便顧不上許多,走出了涼亭隨便找了棵樹便開閘放水起來,張是非心想,快點過去吧這個操蛋的夜晚,他忽然覺得自己和胖子倆人在這裡睡覺的舉動就好像倆傻子一般。
忽然,他打了個冷顫,但並不是因為生理反應,而是那種類似動物的本能,那種即將發生危險的感覺,這感覺他曾經就有過,那是在遇到妖卵的時候!
他猛然的睜大了眼睛警覺起來,隨後快速的把傢伙收進褲子裡,然後四處的張望著,嗎的,這感覺不會錯!他想到。
可是周圍並沒有什麼異樣啊,但他沒有託大,於是他快步的跑回了涼亭,然後拼命的搖了搖李蘭英,李胖子被搞醒,但是他並沒有向之前那般的不滿意,畢竟前車之鑑夠多的了,只見他挺緊張的問道:“怎麼,怎麼了?”
張是非讓他小點聲兒,然後對他說:“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感應一下。”
很顯然,李胖子也能察覺到這股危險的氣氛,於是他慌忙揉了揉眼屎,然後站起身來,張是非四處的看了看,並沒有啥事發生,但是這感覺絕對沒錯!陰冷陰冷的。
想到了這裡,他慌忙抬頭向那王守利家的窗戶看去,只見他家的窗戶開了,不對啊,張是非記得很清楚,就在自己睡覺之前這窗戶還是關的好好的啊?
難道···?
就在這時,忽然那單元底下的樓門開了,咔吧一下的開門聲讓不遠處的兩人情不自禁的一哆嗦,嗎的,來了?
張是非和李蘭英連忙握緊了拳頭,心裡想著來了正好,看我倆不把你個損卵妖的屎給揍出來。
門開了,出來的卻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