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從小學開始,到初中,一上品德課,臺上那個傻X老師就開始窮白話,說什麼大家要坦誠做人啊,千萬不要弄虛作假,要多幹實事兒。
可他媽一到上頭下來領導檢查了就開始使喚學生們大掃除,還他媽得穿校服!幹!
想到了這裡,兩人終於有些想通了,也接受了這荒誕離奇的所謂現實,瀛洲就瀛洲吧,反正都無所謂了,這操蛋的世界,二人苦笑了一下。
那個老酒鬼依然在拿著葫蘆喝酒,張是非想了想後,便問道:“那,你是神仙麼?你是神仙的話,應該能知道我倆為啥來這裡的吧,而且還變成這副···德行。”
一個鳥字,被張是非嚥進了肚子,他實在不好意思這樣說自己了,那老酒鬼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對著二人說道:“神仙?你看我像麼?我也跟你倆差不多,只不過我住在這裡很久了,所以我並不知道你為啥會這副鳥樣他那副熊德行。”
“這樣啊········”
兩人又一次的失望了,想不到這個老雜毛也不知道他倆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正當兩人失望的時候,那個老酒鬼的醉眼裡忽然閃先了一絲皎潔的光芒,只見他笑呵呵的說道:“不過,我到知道有個人能知道你們的問題。”
張李二人一聽這老酒鬼說出此話,頓時心中又閃現出了希望的光芒,於是他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誰?誰知道?”
那老酒鬼壞壞的笑著,然後把葫蘆放在地上,搓著兩隻粗糙的手掌,邊貪婪的望著張是非的屁股邊說道:“這個嘛····嘿嘿嘿。”
張是非有些崩潰了,嗎的,你也太明顯了吧!明顯還想要我的屁股毛啊!
但是都到這份兒上了,別說是孔雀羽毛,就算是這老禽獸真想要他的屁股,估計張是非都得給,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下雨掛邪風啊!F**K。
李蘭英同情的望了望自己的好哥們兒,張是非想到了這裡,把心一橫,然後對著那老酒鬼說:“你動手吧!”
一副準備好英勇就義的表情。
哎呀一聲慘叫,又一根張是非後屁股上的羽毛飄到了那老酒鬼的手裡,只見那老酒鬼哈哈大笑,然後拿了葫蘆起身說道:“有這根羽毛,我就能喝到純正的孔雀酒了,哈哈,多謝多謝,你們要找的那個老雜碎,看到沒有,就住在那邊的竹林子裡面,你們去找他吧,他差不多知道你倆的事情,要說今天真夠麻煩的,都多少年沒說過這麼多話了。”
說罷,他伸手指了指遠處了一片翠綠後,便起身就走。
張是非和李蘭英望著這個身材矮小的老酒鬼的背影,張是非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慌忙張口問道:“對了,你叫啥啊?”
那老酒鬼沒有停下,只見他邊走邊說道:“老子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啊對,叫劉伯倫。”
說罷,他提著酒葫蘆邊走邊喝,時不時的放聲大笑,他的笑聲在這片空曠的草原上傳的很遠,別說,他看似有些癲狂的小碎步走的還挺快,不多時,竟然憑空消失在了這片淡紫之中。
河邊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那條和劉伯倫一樣不知何時冒出的小河嘩嘩的流淌,張是非和李蘭英對視著看了一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些啥好。
遠處的草原盡頭,那一抹翠綠,不知道又會帶給兩人什麼樣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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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竹林深處
“老張,我不行了。”
李蘭英又把他那肥大的屁股往草地上一蹲,又開始耍起潑來。
張是非無奈的看著這頭髒兮兮的熊瞎子,然後說道:“我說你這又咋的了,才走了不到半天咋又不行了呢?”
李蘭英氣喘吁吁的說道:“餓死我了,沒力氣!”
張是非本來想說剛才你不是灌一肚子涼水了麼這句話,但是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殺的劉伯倫在河裡尿尿這件事,於是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傷害胖子脆弱的心靈,只好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也不想動彈,可是不走不行啊,現在咱倆已經知道有人能幫咱倆了,只有這一條路了,難道等死麼?”
只見胖子仰頭望著天一副痴呆樣,他垂頭喪氣的說道:“你說這天,連個太陽都沒有,啥破地方啊,還什麼瀛洲,真是開眼了,到這兒以後就沒一件事兒是正常的,咱倆也是,那個醉鬼也是,這草地這天也是,就連那他大爺的河也是,怎麼都變的這麼不著調呢?”
張是非嘆了口氣,確實,李胖子說的真挺在理,放在常人身上這一切實在是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