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警局門口集合。
我有些欣慰,看來老張是想通了。回到家之後,安全起見,我把窗戶都釘死了,還用桌子把門給堵了起來,幹完這一切,我已經累的不行了,洗了澡我便躺下睡覺了。指導這麼多案子,我一直堅持的原則是不熬夜工作,我的大腦需要 ;休息,這一次也不例外。
卷宗暫時不著急看,但我卻把卷宗緊緊地攥在手裡,免得一覺醒來,連卷宗都丟了。
第二天,我把孟婷和母親留在了家裡,準時和老張匯合了,老張開著車,帶著我去找原來的隊長了。老張告訴 ;我,原來的隊長叫鍾玉東,今年也該有五十多歲了。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子。
道太窄,車子開不進去,我們只好下來步行。老張說,鍾玉東辭職之後,就來這個小村子過生活了,空氣好,他們也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
說著,鍾玉東的家到了,老張敲了敲破舊的小木門,門半掩著,沒有人回答,老張看了我一眼,直接推門進去了。屋子採光不好,裡面黑漆漆的,剛走進來,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燒香味。
只見屋內擺滿了香壇,每一個香壇裡都插著幾根燒香,而屋子的牆壁上,正貼著一道道黃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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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關於理想
我沒有想到我的話竟然讓曼叔紅了眼眶,我仔細地回想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曼叔都快五十歲多歲的人了,看的出來,曼叔比較沉穩。這樣老練的人,情緒不會那麼容易被激發。仔細回想過後,我發現我和曼叔的對話,一直在圍繞著兩個詞彙:年輕和理想。
曼叔觸耳生情,想必就是因為這兩個詞語。曼叔不止一次地告訴我他曾經年少輕狂,認為年輕是資本。曼叔在年輕的時候取得了我所不知道的成就,但也是在最年輕的時候跌入了谷底。
他滿懷壯志背井離鄉,可是他沒能衣錦還鄉,而是落葉歸根,在庫塔村裡過著最平凡的生活。我突然很想知道曼叔年輕的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曼叔的眼眶越來越紅,很快,他的眼球中也佈滿了血絲,淚水在曼叔的眼睛裡打著顫。
生命,是一個人最渴望的,年輕。代表著生命的青春,只有年輕,人才可以去做更多事情,才能去做更久的事情,年輕是資本,不應該去質疑,哪怕在年輕的時候,碌碌無為。年輕經常和理想一起被談及,每一代的年輕人,都有著自己的理想,我們都在為理想而前進著。
可是,曼叔好像早就已經將年輕和理想置之腦後了。
“曼叔。”我輕輕叫喚了曼叔一聲。可是曼叔好像又陷入了深思。注: ;П ;即可觀看
我只好坐到一邊,耐心地等著曼叔。淚水在曼叔的眼眶裡越積越多,但他最終也沒有讓淚水掉下來,曼叔用手擦拭了自己的眼睛之後,又站了起來。他坐在了房子的門檻上,看著曼叔落寞的背影,我嘆了一口氣,也慢慢地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曼叔的情緒感染到了我。
我和曼叔並肩坐著,曼叔也不看我,而是一直盯著門前的空地。從這裡。一眼望去,能看到村子裡坐落的大宅小屋,還有聳立在空地上的石磚和泥壩,不斷地有村民挑著扁擔來來回回。也不斷地有正在嬉戲的孩子追逐打鬧。
冰冷的空氣很清晰,我陪著孟叔坐了好一會,如果孟叔真的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勉強,但我不可能一直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剛準備站起來,曼叔突然拉住了我,曼叔示意我坐下,我不好拒絕,只得又重新坐在了曼叔的身邊。
剛坐下來,曼叔就開口了,而他告訴我的話,讓我異常欣喜,曼叔說他可以帶我進沙漠!我本已經放棄了,我沒有想到曼叔竟然會在自己沉思一段時間之後改變了主意。但是,我還是感覺曼叔還是有話沒有說完,我暫時收起興奮的心情,開口問:“曼叔,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
不出我所料,曼叔點了點頭。
“李可,我可以帶你進沙漠,但是,時間必須我定,你也必須要聽我的。”曼叔開口道。
我有些遲疑了,我擔心曼叔是在敷衍我,我的時間不多,也有很多案子要處理調查,如果曼叔突然告訴我準備明年再帶我進沙漠,那就相當於根本就沒有答應我,我沒有那個時間。於是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什麼時候進沙漠,今天能進嗎?”
曼叔的反應讓我長舒了一口氣,他對我點頭,說今天可以進沙漠。我放鬆下來,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