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有責怪賽盤爾,因為我調查村子行為,和賽盤爾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摸了一下賽盤爾的額頭,他已經燒得非常厲害了,嘴唇都沒了血色。我讓賽盤爾去看醫生,他點了點頭,讓我不用擔心,他自己去就行了,我想起朵哈診所的位置,便給賽盤爾說了。
稍作修整之後,我和賽盤爾一起下了樓,我去警局,他去診所。
番市還是被封鎖著,但是阿迪裡告訴我,他還是沒有找到許伊和贓款運輸嫌疑人的下落。阿迪裡的偵查沒有什麼策略,除了最老套的詢問目擊證人之外,他便是派人挨家挨戶地在主城區裡搜查了。
距離偵查行動開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阿迪裡的信心被打擊到了。
看阿迪裡沒精打采的樣子,我安慰了幾句。
問起旅社的那顆人頭,阿迪裡更加沒了精神,他揉著腦袋,從旅社逃走的那個人,阿迪裡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所有的偵查似乎都陷入了困境,阿迪裡已經把那顆人頭送往邊省大城市的鑑定中心去做鑑定了,郵寄給g市警局的死者頭髮也已經派件了。但是估計要過兩天才會有訊息,畢竟路途遙遠。
“阿迪裡隊長,你知道庫塔村嗎?”我問。
我突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