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盡丸華血。
江軍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不滿,剛剛才平復了情緒的錢二一拍桌,把孫祥用來算命的碗都給拍了起來。錢二指著江軍罵道:“我們他媽有必要騙你們?”江軍反駁,說他根本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就在這兩個人又要爭執起來的時候,我打斷了他們的話。我也完全不相信這些村民說的話,那個時期。就連很多城裡的人都很迷信,更不要說村裡人了。要一整個村子的人都對我們說謊,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我也能理解,或許是有一個人看到了自己解釋不通的事情,之後以訛傳訛,心理作祟,大家就把這些話都當成了真的。
“江軍,別說了。”我看向孫祥:“孫先生,你要我們做什麼就說吧,我也要聽過之後才能決定答不答應。”
孫祥點點頭。
“蛇是一種陰性的動物,有鬼怪的地方,必有蛇。”孫祥拾起了碗裡的一片銅錢,反覆地在手裡把玩著,這麼一折騰,時間都過了中午。孫祥這麼說,我想起了那個路上的蛇坑,為了節約時間,我們不再插嘴。
“這一年來,村子裡的蛇越來越多,村民看到不乾淨東西的次數也逐漸頻繁。”孫祥在說話的時候,時不時會把目光往許伊身上瞟,他的眼神很怪異,總好像有其他話要說。孫祥說,他在村子裡的這一年,每隔一個月都要做一場**事,他也捕了很多蛇,原本昨天晚上就能把村子亂葬崗裡的冤魂全部清除,但卻被我們給破壞了。
“你們是想問冤魂和蛇有什麼關係是嗎?”不等我們開口,孫祥就問出了我們的心思。
說到這裡,孫祥把他的褲腳捲了起來,這一看,江軍倒吸了一口冷氣。孫祥的兩隻右腳都腫了,上面青一塊紫一塊,長了一個又一個凹凸的膿包,如果仔細看,膿包上還有好多小紅點。
孫祥說那些蛇都不是普通的蛇,而是從亂葬崗裡爬出來的。那些冤魂全部化成了蛇,孫祥說話的聲音突然變的陰冷:“我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那些蛇在你們眼中是蛇,在我的眼中,它們全是一張張鬼臉,滿臉是血,眼珠都掉了……”
“孫先生。”見孫祥越說越離譜,我忍不住插嘴:“您還是直說我們要幹什麼吧。”
孫祥:“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說的都是真的。”孫祥說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被很多蛇圍攻了,他廢了很大的勁才把那些蛇給驅走,照理說那些蛇今天應該都會被消滅,他正納悶,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蛇坑被我們破壞了。
錢二接過孫祥的話:“蛇坑裡的那些蛇,都是先生冒著生命危險帶我們去亂葬崗抓來的。”就在兩天前的午夜,孫祥帶著村民到亂葬崗去抓蛇,孫祥說在亂葬崗裡遊走的蛇才是陰氣最重的,只要抓住那些蛇填進東向的路坑裡,隔天所有的蛇都會被消滅。
終於,孫祥說出了他的要求,他要讓我們去亂葬崗重新把蛇抓來。
江軍算是明白了,他滿不在意地擺手,說他馬上聯絡當地的民警,替他們把所有的蛇都給解決了,免得干擾了大家的生活。錢二和江軍算是對上了,江軍一開口,錢二就嗆聲,說就算來再多警察都沒有用,想要把村子裡的蛇和冤魂都去了,只有按照孫祥說的這個方法。
錢二和江軍又爭執了起來,江軍說要找民警解決,外面的村民也騷動起來,一個勁地朝我們嚷嚷。
孫祥:“李先生,你如果非要找民警解決,我攔不住你。”
孫祥話剛說完,就有人說不同意,他們都掄起了手裡的鋤頭,好像隨時會衝進來。我揉著太陽穴,讓孫祥繼續說下去。孫祥說那個蛇坑雖然被破壞了,但亂葬崗裡的冤魂已經去的差不多了,我們只需要再從亂葬崗裡抓一隻重新放進蛇坑裡就行。
孫祥說完,站了起來,看著他被蛇咬的傷痕累累的雙腳,村民都非常擔心。孫祥的臉色發青,他是忍著疼走路的。孫祥表示他願意跟我們一起去亂葬崗,錢二立刻反對了,他說我們惹出來的禍必須由我們自己去解決。
村民都護著孫祥不讓他去,原本安靜的房子充斥著吵鬧聲,悶熱的天氣裡,這樣的聲音讓人聽的更加心煩。江軍終於受不了了,他一拍桌:“算了算了,不就是一隻蛇嗎,我去抓,但是必須有人帶我去亂葬崗!”
村民面面相覷,剛剛吵鬧的他們又安靜了下來,大家臉上閃爍著驚恐,最終,錢二決定他帶我們去,還說願意跟我們一起抓蛇。抓蛇的時間就定在午夜十二點,村民都各自散去了,錢二說他半夜的時候來找我們。
孫祥讓我們上樓去休息一會,晚上才比較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