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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了許伊兩聲。許伊這才反應過來,我笑著問她在想什麼,許伊說她在想會是誰殺了孫祥,提到這個話題,大家都凝重起來。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試圖找出它與之前那些詭異事件的聯絡。

馬濤嘆了口氣,說我交待他做的事情,他都已經交待下去,讓人去查了,上級也已經口頭同意了延緩結案,將孫祥的死與錢二的案子併案偵查,就等書面通知下來,警隊就能正式開始行動了。

我們在辦公室裡又等了好一會,有人敲門了,是一個刑警,他帶著江軍來找我們了。才幾天沒有見。江軍就沒有了之前的那副樣子,他滿嘴鬍渣,一臉憔悴。他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進門之後,江軍朝我和許伊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馬濤快步上前,握住了江軍的手,嘴裡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江軍眼裡是含著怨恨的,我怕江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趕緊走到了他們倆的身邊。江軍瞪著馬濤,良久,他的目光變的不再那麼凌厲,他抽回自己的手,隨意地擺動了一下。

“算了,大家都是警察。”江軍說完,轉過頭對我深深鞠了一躬:“李教授,謝謝你。”

江軍最終還是想明白了,他身為警察,知道很多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交待馬濤的那幾件事情還都正在調查中,我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江軍蹲了幾天警局,早已經疲憊不堪,我們帶著他離開了。布以討技。

馬濤往我們手裡一人塞了一把傘,走出警局的時候雨正大,雨滴打在傘上,好像要把傘砸出大洞。江軍舉著雨傘,失神地走在我和許伊身邊,許伊和我共撐一把傘,她冰涼的手挽著我的手臂。

大雨傾斜,打著傘也不管用,我們走回賓館的時候,全身又都溼了。我們提前給江軍準備好了房間,就在我們房間的隔壁,他沒說什麼,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上了。許伊看著江軍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

江軍比我和許伊都要小,許伊待人好,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看著江軍這樣,許伊說她心裡很難受。回房間,洗好澡換好衣服之後,我和許伊都躺在床上,聽呼吸聲我就知道她也沒有睡著。

又一天過去,第二天我們找江軍出去吃飯的時候,卻發現江軍的門怎麼敲都不開了。我和許伊都著急起來,擔心江軍又出什麼事,我又敲了幾下門,急匆匆衝下樓準備找賓館服務員開門。

轉角下樓梯的時候,我差點撞上一個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江軍。江軍已經把鬍渣全剃了,長長的頭髮也被他理得很乾淨。江軍手裡提著幾份吃的,問我這麼著急去哪裡。見江軍沒事,我和許伊都鬆了口氣。

江軍終於明白過來我們是在擔心他,他把我們迎上樓,進了我們的房間。江軍面帶歉意地說他出去理了個發,他怕我們沒有起床所以沒有叫我們,還琢磨著要給我們買什麼吃的。江軍已經沒有了昨天那副頹然的樣子,他說天放晴了,說著還跑去把窗簾拉開了。

陽光燦爛,幽暗的房間都被照亮,江軍眯著眼笑著,看著他的樣子,多日以來不斷累積的壓抑氣氛,頓時消散而去。

吃過飯之後,我的手機響了,是馬濤打來的,他說他派出去的人,從孫祥的手機入手,查到了一些事情,讓我馬上去警局。馬濤很著急,看來是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簡單交待幾句,我帶著許伊和江軍又趕到了警局。

馬濤正在辦公室裡坐著,他的辦公室裡還有其他兩名刑警和一個老頭,這老頭我看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馬濤招呼我們坐下之後,立刻開門見山,他說孫祥手機裡的通話記錄,他派人查過了,的確都是公共電話亭的號碼,其中大部分是珠市的,但還有本省其他市以及省外的。珠市的幾個電話亭他已經派人去檢視附近有沒有監控攝像頭了。

本省其他市的幾個公共電話亭,馬濤也託當地的警察朋友去查了,至於省外的,由於地域跨度太大,想要查到,估計要花更久一點的時間。我點點頭,看向了那個老頭,馬濤心領神會,立刻又向我解釋。

這個老頭也是錢二村裡的,難怪我會覺得眼熟。村裡一百多號人,我都一一見過面,雖然記不太清,但有點模糊的印象。馬濤說我推測的不錯,孫祥家裡沒有電,他的手機沒有辦法在自己家裡充電。

他派去的人問了整個村子,終於找到了這個老頭。老頭稱孫祥每隔兩三天就會把手機放到他家裡充電,還說要給他幾塊錢當電費。孫祥是村裡的大師,老頭哪裡敢要,就讓孫祥隨便用電。

“他在你家接過電話嗎?”我問。

老頭仔細地想了一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