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太輕了,只有他到了我們門外的時候我才能聽見,一離開不到兩秒,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是孫祥嗎?”許伊問。
我:“應該是。”
許伊:“他這麼晚出去幹嘛?”
我不再回答,因為我也說不清楚,孫祥身上古怪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許伊又問我天亮要不要回市裡去,我仔細地考慮了很久,最後告訴許伊,我們必須留在這個地方。
“那江軍呢?”許伊擔憂道。江軍很快就要被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了,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回市裡,從馬濤身上著手,找出他徇私舞弊的證據,另一條是留在這裡,繼續尋找江軍無罪的線索。
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相信馬濤,如果他真的藉機製造假的鑑定結果陷害江軍,那他完全可以用上級和輿論壓力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將我們完全從偵查活動中排斥出去。馬濤確實有在幫助我們,所以我還是決定留在這個詭異的村子裡。
我回答許伊,這個村子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有預感,這事情和錢二的死有很大的關係。許伊茫然地看著我,我反問她不覺得三層的兩間屋子很怪異嗎。許伊點頭,我們兩個在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