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嚴肅地朝馬濤敬警禮。他們帶來了卷宗材料,馬濤接過卷宗,自己還沒有看就遞給了我。我直接在卷宗材料裡面找到了蔣英成的死亡照片。
有好幾張照片,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照片上,蔣英成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要分離開了,正如刑警調查的那樣,蔣英成的內臟流了一地,現場鮮血四濺,僅僅是看照片,我們的頭皮就一陣發麻。
照片的臉部看的很清楚,的確是蔣英成的臉。
我放下卷宗人,讓那幾個刑警好好說說蔣英成這個人。這四個人都是老刑警了,蔣英成進警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警隊幹了七八年。他們說蔣英成是個性格很衝動的刑警,進了警局之後,得罪了不少人,他連上級的面子都不給,好幾次當著眾人的面和上級吵的面紅耳赤。
正因為如此,雖然蔣英成在辦案方面表現的很好,但是他卻一直沒有升職。
“蔣英成的身手怎麼樣?”我問。
幾個刑警都表示蔣英成的身手非常好,是警隊裡最能打的一個,好幾次在抓捕兇徒的過程中,蔣英成都將犯罪分子打的半死,因此還受了處分。他們說蔣英成還替警隊在各地警隊交流的活動中拿過格鬥冠軍的稱號。
馬濤又問蔣英成有沒有雙胞胎兄弟,幾個刑警想了想,回答說沒有。蔣英成的家就住在珠市裡,家庭條件還算一般,因為蔣英成年輕氣盛,經常犯錯,所以他的父親到過警局裡好幾次,還請了很多刑警去他們家裡吃飯,所以大家對蔣英成的家庭狀況並不陌生。
警隊的檔案要求嚴格,一般不會出錯,馬濤還是放心不下,讓人去查蔣英成的戶口登記資訊,結果戶口登記資訊上也顯示蔣英成家中除了他就是他的父母了,並沒有其他兄弟姐妹之類的家庭成員。
為了進一步確定,我們又帶著那幾個刑警去見了被我們抓回來的小蔣。當幾個刑警看到坐著冷笑的小蔣時,臉色都被齊刷刷地嚇白了,小蔣很不屑,竟然一個一個叫出了他們的名字。
幾個刑警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我盯著小蔣,他也絲毫不迴避我的目光。他的眼神凌厲,臉上的刀疤很自然,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反而會有一種那刀疤是天生的感覺。
幾個刑警被嚇壞了,馬濤問完話就讓那幾個刑警離開了,還囑咐他們今天的事情不準跟任何人透露。江軍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對於我們抓來的那個小蔣,他的印象最深刻。不管從性格方面還是從身手方面,小蔣都和基層警隊已經死去的蔣英成一模一樣,更不要說長相了。
“李教授,這蔣英成已經死了,他又沒有雙胞胎兄弟,難不成還是蔣英成復活了?”江軍走到我的面前,問道。布帥估圾。
我也正在仔細地思考著,我還來不及回答江軍,又有人連慌張地跑了進來,是個女刑警,她很驚慌,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楚狀況。馬濤的心情很差,狠狠罵了她一頓,終於,女刑警把話說清楚了。
她說警局接到報警,附近有人開槍,開槍的人,正是馬濤派去蔣英成家的那名刑警。馬濤大驚,忙問有沒有打死人,女刑警說沒有,但是現場的情況很奇怪,她也說不清楚,她讓我們馬上去看看。
馬濤交待他的手下好好看著小蔣便離開了警局,事發地點在蔣英成家附近,所以我們也跟了去。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警方封鎖了,這是一棟老式的居民樓,一共六層,看上去很破舊。
在現場的刑警趕緊把我們帶上了六層,蔣英成的家就住在六層,樓道很黑,有一股很重的油漆味道。跑到六層的時候,只見樓梯口坐著一個人,是馬濤派來蔣英成家的刑警,他木訥地坐在地上,腳邊掉落著一把手槍。
馬濤叫了他一聲,他沒有回答,他的身邊站著另外一名警察,他是這片區域的一個民警,他說他接到報案之後,立刻趕了過來。來的時候,刑警就愣愣地坐在這裡,一直到我們來,他都沒有動過,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報警的人是蔣英成家的對門,我們把他們叫了出來,這裡住的是一對年輕的情侶,他們說聽到門外有人尖叫並開槍,他們不敢出來看,所以直接報了警。馬濤帶著人把整個樓道以及這棟樓附近都找了個遍,都沒有發現奇怪的人。
六層的樓道口處發現了子彈,這是刑警開的槍,馬濤鬆了口氣,現場沒有發現血跡,這至少證明事情沒有鬧大。馬濤拍了幾下刑警的肩膀,刑警終於有一點反應了,馬濤問他發生了什麼,刑警說他見鬼了。
刑警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馬濤讓他冷靜,可是刑警竟然激動地直接暈了過去。馬濤趕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