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地白了我一眼,讓我離開了g市,就不要再多想了。原來,母親問我什麼時候和許伊結婚。丸撲見。
我一愣,我和許伊的婚期,原本就定在許伊失蹤的那個月,現在許伊回來了,母親又催著我結婚了。我和許伊的年紀都不小了,母親竟然催促我們這個月就結婚,許伊的臉色微紅,有些期待地看著我。
尋找許伊的這幾年裡,我也想過,如果找到許伊,我就立刻和她完成沒有完成的婚禮,但此刻我卻猶豫了。我想要先抓到兇手,接連不斷的謎團困擾著我,我也沒有辦法忘記死在案子裡的那些人,特別是八歲的女孩苗苗,兇手的手段實在太殘忍了。
許伊見我猶豫,微微嘆了口氣,但她立刻以自己剛回來太累,沒什麼準備為理由,替我推遲了婚期。母親也沒說什麼,不高興地倚著睡覺了。我很感激許伊,但又覺得自己很自私,許伊看穿我的心思,反過來安慰我,說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支援我。
我還發著燒,在火車上也是一直在睡覺。火車的聲音很大,進隧道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在叫我。幾次醒來的時候,我又給孟婷打過電話,但孟婷的手機卻一直都撥不通,我有些擔心她,怕她因為杜磊的事情想不開。
許伊對其他事情都很模糊,但對杜磊的慘叫聲和氣息變微弱,卻記得很清楚,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杜磊確實是九死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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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隱秘孤兒院
朱立再次朝我們衝過來的時候,周圍的幾名刑警已經反應了過來,這個時候。再噁心也沒有辦法了,幾名刑警硬著頭皮抓住朱立的肩膀,把朱立按在地上。朱立的力氣很大,他在地上劇烈的掙扎著。幾名刑警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朱立控制住。
聲音太大,朱立的幾戶鄰居都開門出來,當他們看到渾身骯髒的朱立被人按著,立刻尖叫起來,還有人說要報警。我們的人掏出證件,跟他們解釋清楚之後,他們才放下心來。
剛剛實在太危險了。如果不是我反應快,許伊的脖子很可能就要被朱立的大手掐住了。許伊受了驚嚇,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朱立已經被上了手銬。但我還是不放心,把許伊護在我的身後。
";你想幹嘛?";我冷冷地問道。
朱立不再回答。而是狠狠地怒視著許伊,他的兩隻眼睛瞪得渾圓,許伊被朱立的眼神嚇住,把頭深深地埋進我的臂膀之中。
";老實點!";控制住朱立的刑警怒喝了一聲。
我朝朱立的屋子裡看了一眼,正準備進去,楊帆出來了。我問起楊帆怎麼進去了這麼久,他說他開啟燈之後,突然感覺屋子裡還有其他人,所以就在裡面晃悠了一圈,結果卻是虛驚一場。
剛剛我們已經很仔細地搜查過了,屋子裡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這次搜查,楊帆吸取了教訓,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櫃子都仔仔細細地搜尋過了,生怕再有像邱興化家中那樣的牆洞沒被發現。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跟楊帆說了,楊帆看了朱立一眼,說他第一眼看到朱立就覺得他有問題了。可是,無論楊帆怎麼問,朱立都不再說話了。無奈,楊帆決定將朱立帶回警局,憑藉朱立在電臺裡的言論以及剛剛的攻擊行為,是絕對可以將他帶回警局調查的。
很多居民都已經被我們吵醒,楊帆索性讓隨行的刑警對朱立的鄰居進行了詢問。朱立是在八個多月前搬到這片住宅區的,這一問,很多人都說只知道有朱立這麼一個人,很少有人見過他,在大家的印象裡,朱立好像從來沒有出過門。
我立刻想到了朱立家裡的便當飯盒,地上堆積起來的飯盒殘留,少說也有幾百份,這麼說來,朱立搬到這裡的八個月,很可能真的沒有出過門,他吃的全是外賣。他連丟垃圾都沒有出門,所以屋子裡才會那麼噁心。
朱立應該基本沒怎麼開啟過門窗,所以大家也聞不到他屋裡的臭味。
";李教授,你覺得他跟邱興化的案子,有關係嗎?";楊帆指著朱立問我。
";不知道,但我覺得他說他見過邱興化,不太可能。";我四處觀察起來,這麼高檔的住宅區,應該會有攝像頭,果然,我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一個監控探頭。我指著探頭,讓楊帆想辦法把監控錄影調回警局,朱立有沒有見過邱興化,一看監控攝像頭就知道。
情況比較緊急,楊帆立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了。丸吉狀。
和當地的警方交接好之後,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