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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出很多有價值的線索。

也不知道火車開了多久,許伊突然拉拉我的手,說母親問我話。我沒聽清楚,讓母親重複一遍,母親埋怨地白了我一眼,讓我離開了g市,就不要再多想了。原來,母親問我什麼時候和許伊結婚。

我一愣,我和許伊的婚期,原本就定在許伊失蹤的那個月,現在許伊回來了,母親又催著我結婚了。我和許伊的年紀都不小了,母親竟然催促我們這個月就結婚,許伊的臉色微紅,有些期待地看著我。

尋找許伊的這幾年裡,我也想過,如果找到許伊,我就立刻和她完成沒有完成的婚禮,但此刻我卻猶豫了。我想要先抓到兇手,接連不斷的謎團困擾著我,我也沒有辦法忘記死在案子裡的那些人,特別是八歲的女孩苗苗,兇手的手段實在太殘忍了。

許伊見我猶豫,微微嘆了口氣,但她立刻以自己剛回來太累,沒什麼準備為理由,替我推遲了婚期。母親也沒說什麼,不高興地倚著睡覺了。我很感激許伊,但又覺得自己很自私,許伊看穿我的心思,反過來安慰我,說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支援我。

我還發著燒,在火車上也是一直在睡覺。火車的聲音很大,進隧道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在叫我。幾次醒來的時候,我又給孟婷打過電話,但孟婷的手機卻一直都撥不通,我有些擔心她,怕她因為杜磊的事情想不開。

許伊對其他事情都很模糊,但對杜磊的慘叫聲和氣息變微弱,卻記得很清楚,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杜磊確實是九死一生了。

 。。。  

第248章 關係(2) 感謝碩仔達捧場玉佩一枚

王鑫猶豫了很久,最終,他點頭同意了。他不忍再去看狸貓,因為這是他第二次將狸貓送往不歸之路。同樣。他也不敢去看江軍,他測過身,顫顫悠悠地走到了沙發前:“你們帶她去警局吧。”

我示意江軍將狸貓扶起來,從地上站起來之後,狸貓沒有絲毫懼意:“沒有人能將我送到警局,除非我自己想去。”

我正要回答,一直縈繞在大腦間的暈眩感又湧了上來,這一次,我站不穩了,我癱坐在沙發上。手臂上的灼熱感繼續蔓延著。終於,我明白過來狸貓為什麼一開始就那麼有自信地說我沒有命將她送去警局了,這是中了慢性毒藥的徵兆,子彈上有毒

江軍一著急,放鬆了警惕,狸貓趁著這個機會掙脫江軍的控制,頭也不回地朝著樓道衝去,我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慢性毒藥已經發作,我的大腦變的不清醒。江軍和王鑫的身影慢慢模糊。他們似乎在叫我的名字。

隱隱約約中,我感覺有人在我面前說了什麼話,隨後,那道身影朝著樓道口衝了下去。

再有點意識的時候,我被人揹在了背上,是江軍,江軍的呼吸聲沉重,他不斷地叫我不要閤眼。夜已深,偏僻的地方連一輛車都攔不住,我的胃裡不斷地翻滾著,我感覺有一股滾燙的液體要從嘴裡吐出來。

我強忍著。我咬著牙保持清醒,我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我睡過去,我恐怕再也睜不開眼睛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兩道亮眼的光束,那是一輛車,車子停在了我和江軍的身邊,終於,我再也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雪白,濃重的酒精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四周很安靜,我吃力地轉過頭,一根帶針的細管正插在我手上的血管上,藥水一滴一滴地輸進我的體內。這裡是醫院。

我的力氣慢慢恢復過來,我掙扎地騰起身。靠在病床的床頭,這幾乎要花光我身體裡所有的力氣。病房的門緊緊地關著,我仔細地回想我昏迷前發生的事情,我記得我和江軍上了一輛車,之後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的手臂已經被包紮了起來,輕輕一動,手臂還隱隱作痛,冰涼的藥水不斷地輸入我的血管,我感覺到了陰涼。手錶已經被人取走,病房裡沒有時鐘,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死。

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的內容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卻有一個熟悉的女聲一直在我的耳邊迴響。

門開了,進來了兩個人,是沈諾和江軍。

見我醒來,他們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綻開了笑臉。沈諾跑到我的身邊,緊張地問我哪裡不舒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沒事。

沈諾和江軍給我帶了吃的,胃裡不舒服,我只喝了一點粥。

江軍告訴我,我的確是中毒了,醫生說如果我再晚一點送進醫院,現在已經是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