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你會被殺掉的啦!”詛咒體死掉應該也是沒有靈魂了,我不能讓小亭經這樣跑出去被學長給殺了。
就在壓制著小亭的同時,我看見一抹紅色停在我們面前。
站在千冬歲旁邊的學長連看也沒有看夏碎學長一眼,幾下打退了旁邊的紅袍之後,就朝著完全沒有反應的千冬歲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黑刀。
“千冬歲!”
黑刀揮下的那瞬間,我來不及撲過去推到他。
一道冷銀色的流光劃過我的眼前,鏘然一聲彈開了差點切下千冬歲後勁的黑刀,然後像是畫出完美的弧形一樣勾了上去,眨眼就在退開的學長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如同鬼魅般,有個人從我的側邊走了出來,鑲著圓紋邊的白色布料無聲無息的隨著冷風掀高了一點然後又落下,就這樣擦過我的臉走到我們所有人的面前。
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太到那個人的臉,大概知道的就是他有頭全銀的發,紮成了一束在腦後。
這個大版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有種熟悉感。
那個冒出來的人從白色的斗篷下面揮出來跟學長先前的幻武兵器有點相像的長槍,泛著銀色的寒鐵光芒,我看見的流光就是從長槍的槍頭髮出的。
和學長烽雲掉戈有點不太一樣,那把槍給人的是一種近乎冷漠的肅靜,像是深沉的水一樣,完全無法透知。
有那麼一秒,我突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在許久之前……其實也不是那麼久的時間,學長曾經告訴過我,他跟這個人有點像。
曝出在空氣當中的銀色兵器發出低低的沉鳴。
“嗯……你連槍術都被迫一起放棄了嗎?”
靜靜的聲音聽不出有情緒的起伏,但是在他出現的同時,原來鬼族造成的巨大壓力突然被一掃而空,整個水之結界只剩下這種冷淡的氣息,連一些受到壓力影響無法行動的武軍也都很像解除了什麼一樣,一下子就能夠自由活動了。
冰面上吹起了風。
“無殿能夠插手這世界的事情嗎?”遠遠的黑色女王發出了聲音,對峙中的兩方人馬,四周安靜的連一根針落下都能夠聽見。
這個人出來之後,所有人都停手了。
“不能,我們與在各個世界都有契約,除非金錢代價,不然無殿不能主動干預任何一界的事情。”輕輕的開口回答,站在學長面前的人無聲的嘆了口氣:“後果由我承擔,在現世我教導了槍術給稱為徒弟的人,既然已經有了因緣交集,那我就來替他做結尾。”
“所以你並不干涉學院的事情?”
我看見那個人微微轉過頭,冷冷的銀色眼睛看了我們,然後看了已經塊失去氣息的夏碎學長,最後將視線轉回了學長身上:“我們原來就不打算出手,即使不干涉任何一場戰爭,它依舊會走到軌道上。”
“好得很!”比申惡鬼王后面的黑翼大大的張開,上面快速的散出大量的黑色氣息:“無殿的人,傳說中各界都無法撼動的強者們!就乖乖看著你們最愛的地方就此破滅吧!”
寒鐵的槍裝懂了一個弧度,鳴聲越加明顯:“村守神的毒無法解開,我建議那個在能力上跟某方面差不多的東西,最好快點讓鬼王放棄妖師的屍體吧。”
最後一個出現的董事指著正在幫耶呂鬼王做緩毒治療的安地爾,冷漠的說著。
安地爾的表情似乎有微妙的轉變。
“我曉得你不是鬼族。”
董事只說了這句話,然後勾起長槍,猛地就往前甩開了圓弧,銀冷的光瞬間即逝,利落不多於的動作立即就把學長給避開一段距離。
對上董事之後,學長的動作明顯變慢了,甚至有一種好像以免倒只能防禦的感覺。
收回視線,我放開不再掙扎的小亭,撐著身體往千冬歲那邊移動。
千冬歲依舊抱著夏碎學長,不讓任何紅袍靠近。
他連治癒術都放棄了。
隱隱約約的,我好像聽見他在唱著什麼歌謠,聲音很低,全都是日文的,無法理解裡面的意思。
“主人的搖籃曲,之前都唱給小亭聽的。”
小亭坐在地上,大大的眼睛只看著夏碎學長,像是機械一樣緩緩的開口:
屋簷下的雪花乖乖睡,睡過冬天到春天。
春天之後開出粉雪,吹起的細雪花瓣飛過夏天,我牽著你的收走過沙灘草原,大大的太陽照著小學,漫天的星星告訴我們東南西北。
我們躺在星空下直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