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護著這個狐狸精!”
被袁邵東阻攔著的董培韻瞬間如火山般的爆發了。眼中即使委屈又是憤怒的。
袁紹東手上一用力,把董培韻給拉到自己身後去,他上前一步欲開口跟向暖說句什麼。
可向暖先一步的扭頭的大步離去了。
身後不一會兒就傳來董培韻的哭鬧聲,“袁紹東,她都這樣對你了,你居然還一副一見到她就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你這麼濺的男人!”
……
“那個女人到底哪點值得你這樣念念不忘的,而我又哪一點比不上她,你說——”
……
向暖盡力的放快了腳步,可身後董培韻那哭鬧著的、不依不饒的聲音,依舊不斷的傳來。
回到大廳,向暖手上握著的喜帖早已被她在路過一個垃圾箱時,扔了。
她目光有些急切的找著何慕深。
何慕深那獨特的清冷的氣場與讓人很難忽視的俊顏,讓他頎長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並不容易被淹沒。
人群中只一眼,向暖就找到了那個男人。
他身形挺拔的正站在人群中被三兩人中年男子圍著攀談著。向暖立馬就大步的朝他走去。腳下快節奏的步子,顯得有些凌亂。
向暖來到何慕深身邊,一般握住了他那健碩的手臂,握著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怎麼呢?”何慕深立馬就感覺到她的不對勁,皺了皺眉側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向暖。
“我有些累了……想先……”
“那我們回去吧。”
何慕深打斷了向暖小聲的話語。伸手攬住了向暖,往外大廳外走去。
上了車,向暖才冷靜了些,看著還燈火輝煌的會所,臉上有些遲疑,“我們這麼早提前離場會不會不好啊。”
向暖眼中有些歉疚。
一張喜帖而已,竟把她的心給攪得一團亂。
“無所謂,有些姿態無論你擺的多好,甚至是多卑微,其實也是不會讓那些看不慣你的人變得突然看你順眼了。”
何慕深語氣淡淡的。
說完,吩咐了前面的司機開車。
車子平穩的上路了,何慕深
伸手摟住了向暖,低頭看著她問:“剛剛是遇上了誰了?神色變得那樣慌張的。”
“沒……沒遇見誰……”向暖一對上他的墨眸,就一陣心虛不已。
向暖把頭埋進了何慕深的懷裡,一雙手如水蛇一般的纏著何慕深的健碩的腰肢,語氣悶悶的說著,“我就是累了,想回家了。”
何慕深眸色微微一沉,沒有再出聲逼問了。就任由她這樣摟著他把頭埋進他的胸前。
車子到家時,向暖已經昏昏沉沉的在何慕深的懷裡睡著了。
何慕深抱著她下了車。一路抱著她進了臥室,動作很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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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暖有些微微頭痛的睜開了眼。看著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才知道自己是在何慕深的懷裡,被他摟著。
心想他不會這樣的摟了他一整晚吧,心中頓時就有些柔軟起來。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一套長褲長袖的睡衣,心想昨晚是是誰給她換的衣服。是蘭姨還是何慕深呢?
“磨人的小妖精,總算是醒了。”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向暖不防,被嚇了一跳。愣了下。不解的抬頭看了眼依舊閉著眼的何慕深。
他幹嘛要那樣的說她呢。
“你是不知道你昨晚那麼無意識的勾/引人的模樣是有多撩/人。”何慕深動了動身子,把她往懷裡又攬緊了些。
向暖一囧。
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幹什麼了。
昨晚何慕深給她換衣服時,他手動一下,向暖的腦袋就不自覺的往他懷裡蹭一下,蹭的他那是渾身都冒火的。可是看她臉色狀態不佳,加上出院不久,何慕深也不忍心對她……也就剋制的忍了一晚。
向暖笑了笑,”難得昨晚某人沒有獸/性大發,不然哪能那麼安慰舒服的一覺睡到天亮呢。”
向暖在何慕深懷裡伸了伸手,想要伸個懶腰起床。去不想話一出,摟著她的男人瞬間就睜開了眼,一把翻身撐起身子,把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大床之間了。
“那昨晚的如今是不是得補給我了。”何慕深眸子閃了閃,就好似一隻看著獵物得狼一樣。
向暖一聽,立馬就訕訕的笑了,“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