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茶几上。看了眼倚在陽臺外的男人,眉頭皺了皺。
真是一點病人的樣子都沒有。
向暖大步的走到陽臺上不顧他還在跟人講電話的,就伸手把何慕深給拉了進來。
“何慕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病人啊,都發燒了還跑到陽臺上吹冷風!你這是想病情更加的嚴重嗎?”
“就先這樣吧。”何慕深低頭看了眼臉上帶著怒氣的向暖,跟那邊的人說了句就掛了電話。
何慕深剛掛點滴,向暖就一把奪過他手中夾著的煙,“發燒了,還抽菸,你不怕喉嚨啞掉啊!”
“……”何慕深面無表情的看著向暖。
向暖看著手裡奪過來的煙,愣了愣,感覺自己剛剛好像有些過於激動了。
再看看何慕深看著她的眸子有些難辨喜怒的,想著怕是還人敢這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煙吧。
向暖嚥了嚥唾沫,有些心虛的開口道:“是你剛剛說,我可以向你發脾氣的。”
何慕深眸色深邃如潭,盯著向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對著向暖嘴角勾了勾,“嗯,有點何太太的範了。”
向暖被他的話說的有些面色羞赧,臉頰泛紅的轉過頭去,“粥煮好了,你趁熱喝。”
何慕深看了眼茶几上的白粥,沒有說什麼,闊步的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端起碗嚐了一口,淡淡的開口道:“味道很不錯。”
向暖有些無奈,轉身準備往外去,心想白粥能有什麼味道。
卻不想她從沙發邊經過時,毫無預兆的被他給拉入了懷裡。
“喂……”
“別亂動,等會把碗打翻了,燙到了。”
向暖這才看到何慕深一手圈著她的腰,而另一隻手還端著碗熱粥。
向暖有些顧忌的安靜了,沒有在亂動了。
何慕深舀了勺粥抵到她口中,“張嘴,嚐嚐。”
“不要,你會傳染給我的。”向暖似乎在他面前膽子變得大了些。
何慕深只是笑了笑。放下那碗粥,低頭吻上了她。
“著這麼乖巧讓我吻你,害怕被傳染嗎?”他眼角眉梢竟都是笑意。
向暖一愣,臉刷的紅成一片了,她剛剛只是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落在何慕深眼中就是難得乖巧了。
她剛張了張口的想要出聲反駁,嘴卻又被他的唇給堵住了。
向暖想要反抗,卻是不一會兒就被他給馴服了。
何慕深又吻了吻她,在她柔軟的耳垂邊輕聲說道:“向暖,你是第一個,讓我有著一種想走出過去的女人。”
“……”
“向暖,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領證吧。”
對於他的上一句話,向暖都還沒反應過來,而在他的下一句話出口後,向暖卻是直接的整個人都有些矇住了。
空氣在這一刻好似凝固住了,不然她怎麼覺得自己已經忘了呼吸了。
傻丫頭呼吸……換氣……
對於何慕深突然的話語,向暖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激動,只是有著一剎那的失神與茫然。
向暖只覺得與何慕深之間的關係離她腦子中預想的越偏越遠了。
然而,最終第二天他們也沒能去民政局領證。因為董偉國突然中風住院了。
當向暖與何慕深趕到醫院時,董家的人幾乎悉數到齊了。
而這是向暖第一次見到董培聿,那個傳說中在商界手腕狠戾的並不遜於何慕深的董家長子旆。
頂層的vip病房的走廊上,站站坐坐的圍了不少人,可向暖還是第一眼就注意到站在窗邊的那個男人。
他側身站在窗邊,正在抽菸。白日裡不太清晰的煙霧若有若無的籠罩在他偉岸的身上窠。
身著一身淺灰的西裝,明明不是特別深沉的顏色,可他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魄還是給人一種深沉的感覺。
不似何慕深冰冷,卻跟初見何慕深時有著同樣的感覺。高深莫測中有著一種高位者不怒自威的架勢。
董培聿看見他們的身影,轉頭看來,一雙深沉的眸看著卻是溫和的。
也許這就是他跟何慕深的不同。
何慕深的冷是從骨子裡發散出來的,他掩不住。可董培聿卻是可以把商人的冷漠恰到好處的掩藏起來,毫不外露的。
“二哥,你們來了。”最先過來叫他們的是董培韻。
而董培聿沒有說什麼,深沉難測的目光好似沒在何慕深身上停留多久,直接投向了站在何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