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頓時滿臉黑線,瞪了眼那小混蛋,憤憤的哼了聲:“烏鴉嘴!”
有他那樣咒自己老媽的公司嗎!
楚宇陽已經洗漱完畢,往外去了。等向暖收拾完畢坐在餐桌上時,蘭姨正在一旁一臉心疼的看著楚宇陽包著厚厚繃帶的胳膊。
“陽陽啊,要不要蘭姨餵你啊?”
“不用,蘭姨,我這隻手也沒事。”楚宇陽慢慢的喝著粥,對於他那燙傷的胳膊好似毫不在意。
向暖端起自己那碗粥,喝了兩口就連連誇讚,跟著蘭姨扯東扯西了會兒,最終還是出聲試探性的問了句:“蘭姨是怎麼來的,等會兒要不要我送您回去啊。”
蘭姨可是察言觀色半輩子的老。江湖了,怎會不知向暖話中有話呢。笑了笑的開口道:“不用麻煩,司機在樓下等著的。早上一大早阿深就讓司機過來,說是讓我做好做好早飯給你們娘倆送來。”
“他昨晚沒回去嗎?”
“沒有,阿深你是在你這兒嗎?”蘭姨聽向暖這樣一問,也是一臉的疑惑。
……
向暖這天本來是想帶著楚宇陽去醫院換藥,然後再去公司的。卻不想公司那邊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來。
楚宇陽看向暖電話響個不停的,更是把她往公司趕了。
如今已經七月底快八月了,楚安的新專案如火如荼的進展著,本來計劃是想在元旦前開業的,但是根據目前的情形,所以的人都想努力的使把勁,搶在十一黃金週前開業。
向暖感到公司時,已經有一堆的案子、檔案、付款請示等著她批閱,各個部門的經理幾乎都是堵在她辦公室門口,催著她趕緊簽單。
公司流程就是這個樣子,很多單子總裁不批就沒法往下進行了。
一連三天向暖都是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回家檢查一遍楚宇陽的胳膊上的傷,就立馬倒床就能睡著的。
這天半夜向暖睡著昏昏沉沉,感覺卻好似有人從背後抱著她一樣。
向暖翻了個身子,把頭埋進那懷裡,“陽陽,別鬧。”
迷迷糊糊的向暖以為是楚宇陽。
直到感覺臉上、唇上都開始癢癢的,才有些惱的睜開眼來,“都說了,別鬧……”
向暖本還迷糊的腦袋在看清身邊那模模糊糊的輪廓時,瞬間就清醒了,床上那還找的到楚宇陽的影子。如今躺在她身邊是竟是那個一連消失了好幾天,卻突然在大半夜的出現在身邊的男人。
“你把陽陽弄那兒去了?”向暖掙扎的立即就要起身,而身子卻是被他一雙手臂給禁錮在懷裡。
“他都霸佔了你那麼多天了,睡一晚的客房沒事吧。”何慕深話語淡淡的,但是向暖一聽就知道是沒商量的可言的。
雖然不太放心,但向暖想著這幾天自己即使累的、困的不行,但挨著楚宇陽睡卻是睡不安穩的,總是害怕自己晚上一不小心就壓到他的傷口。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向暖不在掙扎的把頭埋進他懷裡,悶聲的問道。
“我去了趟美國。”何慕深聲音很沉,感覺他好似很累一般。
向暖很快又沉沉的睡去了。這一夜在他懷裡卻是睡得一夜無夢的格外沉。
早上,向暖醒來時,何慕深正站在衣櫃前,挑著衣服。
向暖看著他盯著衣櫃裡的衣服似乎有些躊躇,覺得他今日好似有些奇怪。
平時起床他總是隨意拿出一件西裝換上就好,今日是有什麼重要的活動要參加嗎?
“今天有商會要出席嗎?”向暖已經起身站到他的身後。
何慕深一把拉過向暖,讓她站在身前,他從後面抱著向暖,“幫我挑一件,你喜歡的。”
向暖這才發現衣櫃何慕深的衣服好似早已不止之前陳敏拿過來的那兩包了,好似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很多出來。
“喂,癢!”何慕深忽然掐了下她的腰,向暖的身子立馬就往他懷裡縮了縮。
“專心點。”他低著頭淡淡的熱氣噴灑在她頸脖間,引得向暖身子微微有些顫慄。
向暖無奈的伸出手來,一件一件的翻著,他的衣服大多都是大同小異的手工定製西裝。向暖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挑啊。
反正他那副皮囊隨意穿上一套西裝,就能引得整g市的女子尖叫了。
“你總得告訴你是要去幹嘛吧?”向暖仰頭問了聲,又繼續轉頭看向衣櫃裡。
何慕深沒有出聲,向暖的正觸上一件淺杏色的西裝,想著她好似還從來看過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