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輕的覆在她的胃部位置,出聲問道。
明明他的語氣就跟平常差不多,但向暖卻覺得很能安撫到她那疼痛的胃部。
向暖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多了,已經不怎麼痛了。”
“胃不好,還喝那麼多酒。”他眉頭一擰,話語忽然有些嚴肅起來。
“……”
她的胃就是這些年應酬多了,才漸漸不好的。以前她幾乎很少胃痛的。
“以後不許多喝酒了。”何慕深話語帶著些命令的語氣。
向暖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個樣子的何慕深她還是不要惹的好。
被他手心的溫度蘊的有些發熱
房間裡沒有開燈,他就坐在床邊,黑暗中他的一隻大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放在她的胃部,一直沒動。
他的手不拿開,向暖也不敢動的。
好似身體那隻手給定到床上動不了妲。
身體被他手心的溫度蘊的有些發熱。連帶著喉嚨都有些幹了。
她覺得渴。
黑暗中向暖舔了舔發乾的唇,有些遲疑的緩緩啟口道:“我……我想喝水。”
向暖聲音很小,一對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望著坐在床邊依舊身姿挺拔的男人。
何慕深只是低著眼簾看了眼靜躺在那兒的向暖,就一語不發的起身往臥室外去了。
轉了身走出房間,一陣輕微的夜風從客廳的窗戶外吹來,何慕深才覺得心中的燥熱稍稍好了些窀。
她剛剛雖只是無意識的舔了舔唇,但那細微的動作,竟讓他差點有些把持不住。
這要是讓陸延年知道了,怕是又不知道要怎麼打趣他了。
不過他如今有些相信陸延年那個妖孽曾說過的話了。陸延年說這世上沒有那個正常的男人會真的討厭“做。愛”的。他說性。愛是男人的生理上的必需品,他說之所以不想是因為還沒遇上一個真正讓你身體飢渴、渴望的女人。
他說這話時別有深意的看著他。那時何慕深不以為意,他不覺得他會如陸延年說的那樣對一個女人有貪念。如今看來,是否也說明他也就是個正常的男人。
……
何慕深出去後,向暖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去,悄悄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剛他坐在床邊時,她有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敢,有種空氣很是稀薄的感覺,每一下呼吸,都覺得很是困難的。
何慕深端著水杯進了時,向暖已經把自己裹緊被子裡了。側著身子面對門口,看他進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咕嚕咕嚕的喝的一點也不剩的。
“還要嗎?”看她那麼渴的,何慕深問道。
向暖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抬頭間,四目相對,向暖看他眼中有些幽深難測的。她有些尷尬的又低了頭。
這麼晚了,他這樣在她臥室的,他身上的氣味與她的夾雜,怎麼都讓人覺得空氣中的氣氛有著一股曖昧不明的意味。
不是向暖敏感,而是他一次比一次直接赤。裸的在她面前表露出他的欲。望。她不得不對這男人心存警惕了。
他們雖說是已經達成契約夫妻的關係,只等她離婚。他要求這種事情,好似也無可厚非,不過向暖心中卻有些恐懼。
也不是她裝清高、裝聖潔,只是男女這方面的事情,她確實經歷的少,青澀的很。唯一的一次就是在醫院醒來的那次。
那時她不能動,完全是無奈的被迫承受那個男人的在她身上的放肆。
向暖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何慕深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掏出電話,看了眼接起電話,往陽臺走去。
向暖閉了嘴。
她本要問他要不去睡客房的。
如今有些晚了,趕他走似乎太沒人道了點。
他在陽臺上點了支菸,好似一支菸抽盡,他的電話都還沒講完。
向暖坐在床上望著陽臺上何慕深的背影,都有些快睡著時,他掛了電話,推門進來了。帶著一陣夜風進了屋。
看他修長的腿邁著步子進來了,弓著身子的向暖立馬就坐直了。
“今晚就不走了。”
他一句話讓向暖背脊一涼,瞪大了眼。
他這話說的什麼意思,真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了?想來就來,想不走就不走?
“借書房和電腦用一晚,有些緊急的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