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對他笑了笑。雖然那笑容更多的譏諷。
“你瞭解那個男人嗎?你就那麼確定他會幫你?窀”
她不瞭解何慕深,也不需要了解,但他卻是一點會幫她離婚。
“我確定。”
向暖盯著袁紹動那張冰冷的臉的眸子也是毫沒溫度的。
“即使何慕深不幫我,我也能贏……”向暖勾了勾唇角,“別忘了我手上的那疊照片。”
她不知道自己提到那疊照片時怎會如此的淡然,也許是一顆心早已被傷的麻木了吧。
“其實,不用何慕深幫我,董培韻也會幫我的,你說是不是呢?”
看著向暖嘴角滿是嘲諷的笑意,袁紹東滿是心痛的喝止道:“向暖!”
“只要你肯不離婚,我是不會讓那個女人……”
“夠了!”
他的話跑偏了。
“不離婚?”向暖搖了搖頭,“不可能。”
“袁紹東,這一刻你還沒認清,我們已經沒有未來了——”
“……”
沒有未來?那他的未來還有什麼?
“這個婚我離定了。袁紹東你那麼聰明、明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認不清我們已經沒有未來了這個事實呢。”
不是他認不清,而是他不願意去承認,如今逃避的人是他。
他寧願他沒有認清這個事實。
可是他都知道……都知道……他的暖,將再也不會是他的了,而他的生命中是不是再也不會有暖意呢。
袁紹東閉了閉眼,冷靜了下。
再睜開眼時,眼中雖然依舊沉重,卻已不是那麼的激動了。
“向暖,離何慕深那男人遠點……”
話語頓了頓,他盯著向暖表情很是嚴肅的又開口道:“那個男人太危險了。”
向暖被他眼神盯著有些不自在,低下了頭端起桌上的茶水遞到嘴邊。
離何慕深遠點?向暖心中不禁想笑,她都答應那個男人要嫁給他了,如何離他遠點。
危險嘛。她何嘗不知呢。
可向暖卻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從何慕深盯上楚宇陽的那一刻起,她恐怕就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
何慕深明面上是一副君子的跟她協議,若她真的拒絕了那個男人,向暖想他怕是有一萬種手段讓她乖乖的跪在他面前答應。
“向暖,我不信你那些容易被金錢與權利誘惑住的女子……”
“袁紹東!”向暖忽然抬起頭聲音有些急的打斷了他的話。
“你已經沒有立場來跟我說這些了,哪怕這一刻你我還沒有離婚,你也沒有立場了。”
“……”
袁紹東張了張口,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那份我曾給你寄過無數次的離婚協議,我相信你是看過的,我的要求並沒有很過分,楚家的那棟老房子是媽媽還在時是就買下的,他對你來說可能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我和我父親都是有著特殊意義的,所以那棟房子必須的歸我。”
袁紹東點了點頭,“可以。”
他點起一支菸,抽了起來。
袁紹東跟一般的男人一樣,心煩的時候愛抽菸,可是他沒有煙癮,因為向暖從前一直不許他抽菸,只有是在她面前,幾乎是他點一支,她就奪一支的。
所以,這麼些年來,他從不會在她面前抽菸。也不是真的怕她,而是覺得為這樣的小事鬧得兩人吵架,沒必要。
這丫頭性格倔,在有些事上格外的偏執。
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來。而如今,她是不會再管他了。
向暖看他望著自己,她知道他眼神中想的是什麼。那些過去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過去,她也是有參與的。她怎麼會不懂。
可就如他說袁紹東一樣,她也是沒有立場再去管他了。
“宏洲的股份如今我只佔百分之八,我父親的股份被你悉數吞去,我要宏洲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為你間接把我害成植物人,以及這六年婚姻的青春損失費。”
這一次袁紹東沒有開口答應。
向暖也知道宏洲百分之五的股份,分量不輕,他該是不會輕易給她的,只是向暖還是想爭取一下。
向暖心裡思忖著,百分之五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可以爭取會百分之二,那也是好的。
“暖,你的胃口太大了。”袁紹東嘴角有了些笑意。這是進這家餐廳以來,他嘴角第一次顯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