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宏的私家莊園時,天色已漸暗了。
莊園建在郊外,周圍風景優美,在夜色的籠罩下更是顯得十分的幽靜。
向暖邁著優雅的步子朝那燈火明麗的莊園走去。門口的保安與相關人員正仔細的查閱著來客的邀請函。因為是吳家的私家莊園,所以安檢工作做得是格外的細密嚴謹。
走到園口,向暖落落大方的遞上邀請函。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查閱著邀請函,旁邊站的保安則檢查著她的手包。
“領這位小姐去內庭的清荷苑。”
男子的話一出,向暖就見在她前面遞上邀請函進去的哪位女子回頭瞅了她一眼。
富人也是分三六九等
是銀康百貨的陳小姐。
她走的方向與向暖不一樣。向暖暗自思忖了下。猜出了個大概了。應該不是來的每一位客人都是可以進ru內庭的。
發出的邀請函應該是不一樣的。她走近園口時隱約的看到銀康的陳小姐手裡的邀請函,與她手上拿著的是不一樣的。
向暖不動聲色的跟著前面帶路的男子。園子裡綠竹搖曳,曲徑幽深,有點蘇州園林的味道。銀康算是g城的老字號百貨了,只不過這些年發展的比較一般而已。按說楚安與銀康也算是半斤八兩的。從某些方面來說楚安還不及銀康呢。
難怪剛剛銀康的陳小姐用那種眼神看她呢。如今看來內庭的那些人物定都是g市最為顯貴的真正的上流人物了。
這個社會,就連富人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向暖進了清荷苑立即就引來了眾人的注目。倒不是她今晚的穿著打扮如何的驚豔,而是如今她跟這裡的人們明顯就是隔著不知幾個檔次的,她能受邀進ru這裡對於他們來說定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她雖是楚安的總裁,但在他們的眼裡,如今的她恐怕更像只喪家之犬吧。
畢竟楚安跟父親之前一手創立的宏洲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面對眾人投來的各種猜疑、不屑,甚至嘲諷的目光,向暖並沒有怯步。正準備掛起她全副武裝的得體笑容時,卻不想人群中忽然一陣騷動。
向暖回頭望去。只見何慕深那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清荷苑的大廳門口。然而,最讓人詫異的是跟在他身邊挽著他的女子。
據說何慕深出入任何場合都是孤身一人的,從來都不攜帶女伴的。如今卻會帶著一名女子出入千業集團總裁的壽宴。
更讓向暖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子居然就是那天在何氏集團樓下差點撞到她的高傲沒品女。向暖瞬間覺得這世界還真小。
今天那女子穿著一條清爽迷人的香檳色長裙,樣式簡單大方的既不外露也不招搖的,小步優雅的跟在何慕深身邊看著既端莊又文雅的。哪像昨日見到的那樣囂張跋扈呢。
向暖都懷疑是不是她的眼睛有問題,她看到的是同一個女子嗎。
何慕深和那女子的出現成功的吸引了大廳裡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也算是為向暖之前格格不入的突兀出現解了圍。現在應該沒人多少人會注意到她。大廳裡一部分已上前去與何慕深開始攀談了。另一部分人大都是躍躍欲試的在尋找機會,去與何慕深搭上話。
當然最先迎上去的今日壽星吳清宏。按年齡歲數來說,吳清宏算是長輩了,但是何慕深如今的地位實在是過於顯赫了。他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的。
就在向暖盯著那邊以何慕深為中心聚攏的人群時,她的手腕忽然被人給抓住了。
“跟我來。”
向暖一驚。袁紹東沉著一張臉,不容分說的拉著向暖往一旁的偏廳大步走去了。
再也不會放縱的依賴你了
“放開我!”
到了一處僻靜的涼亭,向暖一把揮開他緊握手。
沒想到袁紹東也會被受邀進如入內庭。雖說宏洲在g市算是很不錯的大企業集團了,但是畢竟他接手宏洲沒多久。整頓內部,加上向暖拉攏的小部分股東的出走,宏洲在他手裡也就是這兩年才開始步入正常運營軌道的。
“你是怎麼進ru這裡來的?”袁紹東盯著向暖皺著眉問道。
向暖嘲諷的一笑,是啊,她能出現在這兒確實是件讓人挺詫異的事的。就連袁紹東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向暖撇了袁紹東一眼,盈盈一笑的輕快答道:“自然是走進來的,難道還能飛進來不成。”
“向暖!”袁紹東被噎的怒火噌噌往上噴的。
他壓了壓火氣,“這樣說吧,向暖你來這裡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