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向暖倒吸一口氣,迫使自己接下來的話可以說的平靜些。
“何先生,應該知道,我不僅結過婚,而且還有一個五歲的孩子,可這個孩子並不是我現在的丈夫的,是誰的我也不知道,如果何先生不介意我這個連自己的丈夫都嫌髒的女人,我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只是一次身體的交易,他要就給他吧。反正她的身子早已不是完好如初的,爬上他何慕深的床,這不知是多少g市女子夢寐以求的呢,她也是不吃虧的。
他冰涼的薄唇間只溢位了兩個字娶你
向暖一口氣才說完。何慕深就轉過頭來深邃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向暖,在他眸子的強大壓迫下,向暖感覺胸口的氣息更是不太順暢了。
他丟下手中的菸頭,朝她走來,向暖低著頭不敢抬頭,頭頂上的他的氣息太過濃烈,她頭皮已經開始發麻了,她沒有那種勇氣再去挑戰他。
只是何慕深卻好似故意要看清她眼中的難堪一樣,伸手忽然攫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楚小姐,是不是,你自己都覺得自己髒呢?”
在何慕深冷冽的話語裡,向暖被迫使望著他深諳的眸子,目光閃躲。長長的睫毛顫抖的厲害妲。
向暖在他近如咫尺的清洌氣息下,猛地用力掙脫開他的手掌,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只要何先生您不嫌棄,就好……”
向暖極力穩住自己紊亂的氣息,話帶嘲諷的輕笑說道窀。
“何先生,我本就是個二手女人,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而已。”
“如果我還……真不介意呢。”何慕深忽然走近,伸手一把勾住了向暖的纖細的腰肢,把她圈進了懷裡。
他低著頭在她耳邊,話語清冷魅惑。
向暖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可是何慕深卻不再給她機會掙脫了。
“何先生,您就是……就是不嫌棄也不能在這兒……這大白天的……何況我要先拿到合約,才會……所以,請你先放開我!”
這些年來,早已獨當一面的向暖還從沒遇到什麼讓她如此不淡定的。這男人總是輕易的就能擾亂她的心神。
“楚小姐的意思是,要現在馬上跟我簽好合約,然後等晚上的時候好上。床跟我做,是嗎?”
“你……”向暖憋紅了臉。
什麼叫她的意思。這明明是他……
向暖氣的一跺腳,猛地推開了他,紅著臉指著他。
“何慕深,你少在哪兒裝清高、裝聖潔!你要是……不是對我有所企圖,何必一次次……再說,別忘了在大橋上是你先強吻我的,可不是我先勾。引你的!”
何況她那也只是一時之間的意亂情迷,怎麼就都變成她招惹他了!
兩人的眸子在溢著曖昧氣味的空氣中相撞。向暖沒有躲避,似是心中憋著一股倔勁不服輸的跟他對持著。
何慕深沉默。過了會兒,側過頭去,從桌上拿起一支菸,點燃了。
倚在桌前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的。
見他這樣,向暖倒是心虛的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似是有些過分了。
站在那兒猶猶豫豫的,還是開口道歉了,“很抱歉,剛剛是我……太不理智了。”
男人都衝動的動物,何慕深算是她見過的男人中十分克制、理智的。可就是這樣她才會看不懂他。
“沒事。就如你所說的,我對你確實是有所圖的。”何慕深直言不諱的承認了。
他伸手在一旁的水晶玻璃的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再抬頭開向她時,眼中頓時變得更是深邃難懂了。
也不知為何如今他說出口,向暖中心倒平靜下來。頭腦冷靜而又清明的。
她知道袁紹東想要捏死如今的楚安不說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肯定是不難的,何況如今他更是攀上了董家。她早已不像之前那樣的天真的想要把宏洲要回來了,她只想保下楚安。
而何慕深這棵枝葉繁茂的大樹無疑是最有力的庇護。所以,如果真的到了要用自己的身體交換的那一刻,向暖想她是願意的。
她不能放任父親走不出心裡的陰影,整日在醫院與一群瘋子為伴。沒有人比她跟了解那個一輩子要強的父親了。
宏洲被他養育了十多年的男人親手奪去,對於父親來說,就是他以為自己在身邊養的是一隻忠誠的狗。卻不想那是一隻惡狼,並最終被那隻狼狠狠的撲上咬上了一口。
那傷口似乎也只有她這個唯一的親生女兒可以去撫平,當父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