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千嬌更煩了,拍著桌子瞪著眼道:“就是別光看人家車震,連車號都不知道,讓我怎麼查?”
哦,明白了,包小三一拍額頭,懂了。謝紀鋒也懂了,看來和包小三還得這麼直接說話。
耿寶磊卻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這實在不好解釋,作為專業間諜,有可疑的目標出現,居然連起碼的警惕心都沒有,實在不可原諒,更何況,管千嬌已經查到了,吳曉璇和一個陌生的號碼通話次數和時長,都超長規了,家裡擔心的是,兩個人除了姦情以外,還有其他事情。
“我們……再想想辦法。”耿寶磊不好意思地道。
“嗨,我有辦法。”包小三靈機一動,看眾人徵詢他,他興奮地道著:“弄點淫羊藿給吳曉璇喝點……她一喝準保發情……她一發情準保找那個男的……兩人再一偷情,這不咱們就能逮著了?”
謝紀鋒聽得眼凸出來了,管千嬌板著臉本來準備罵的,不過憋不住了,噗聲噴笑趴在桌上了,包小三生怕謝紀鋒不明白似地解釋著:“真的謝總,我們用過,在屯兵就靠這玩意混進後廚的,您是不知道,喝點那玩意,一玩上整得那叫一個鬼叫狼嚎……嗨,怎麼都走了,我還沒講完呢……”
管千嬌跑了,謝紀鋒跑了,耿寶磊也跟著出去了,和包小三確實有那麼點交流障礙,孩子是直腸子,根本分不清人前人後話。這不,他追著出去了,那故事講得愣是把謝紀鋒氣不自勝,趕緊把兩人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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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肖凌雁拭著汗水問。
“就這些。”仇笛站在休息室如是道。
僱主追著問,有些事不能不講了,仇笛把昨天的詳細情況一道說了,包括焦敬寬的外遇、包括肖凌雁堂弟和助手的姦情、也包括那位表姐的所作所為。對於瞳明這些中層人員,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了。
聽完了,肖凌雁愕然了好一陣子,好半天才迸出一句來問:“喂,仇先生,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啊?”
“請講。”仇笛客氣地道。
“我請你們,是捉間諜來了,還是捉姦來了?”肖凌雁哭笑不得地問。
“有點意外,這不您追得太緊,我只能把現時的情況彙報給您了。”仇笛道,捉王八釣出烏龜來了,恐怕他也始料未及。
肖凌雁顯得有點煩躁,她摔了毛巾,擰開了瓶水,抿了口,卻是無心享受,坐臥不寧地在房間裡來回走,仇笛恭謹地站在一邊,這和未知答案的焦灼他經歷過,所有的僱主都會恨不得馬上知道答案。
“那邊有發現嗎?”肖凌雁突來一問,她倚著陽臺,是背對著說話的。
“暫時沒有。”仇笛道。
“你……”肖凌雁想了片刻,似乎準備打發仇笛走,半晌又回過頭來,這才看到仇笛一直站著,她點點座位,兩人相對坐下,她轉著話鋒,狐疑地問著:“那意思是,你們仍然是沒有線索、沒有嫌疑人物件、沒有任何發現,對嗎?”
“基本如此。”仇笛道,看肖凌雁臉色不好,他試探地道著:“其實,我也正有事想請教一下您。”
“那說吧,就別提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了,那種事在現在這個時代,還叫個事嗎?”肖凌雁語氣不悅地道。
“不是那事,我是想問……您的助理?”仇笛小心地提示道。
“你懷疑她?”肖凌雁訝異道,不過瞬間恍然大悟,這位似乎也應該歸結到嫌疑物件裡,畢竟她離中層很近。
“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過有關她的資料?”仇笛問。
“哦,菲菲原來就是我爸的助理,原來辦公室打字的,我爸看她性格內向,辦事又妥當,就一直讓她呆在身邊,我回到臨海之後,原先我爸的班底,一個都沒有動,也就順便用上她了……挺好的一姑娘啊,怎麼跟肖廣鵬那花花腸子扯一塊了。”肖凌雁道,助理和堂弟的私情,還是讓她相當震驚的,最起碼她清楚,郭菲菲這身份,恐怕進不了肖家的門。
“你覺得她怎麼樣?”仇笛問。
“本來覺得沒什麼,可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有問題了。”肖凌雁道。
“你別先假定是她,說說她平時怎麼樣?”仇笛問。
“能怎麼樣?你們天天見麼,話都不多說一句,能有什麼疑點。”肖凌雁道,不過說到此處她想起什麼來了,緊張地道著:“哇,要是她有問題,那你們可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還有,要是她有問題,那就麻煩了,每次調查可都是她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