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滴,開飯店呀,還是開黑店……哎我說,你叫什麼來著?”
“晉紅。”
“對,晉紅……是不是有日本鬼子老來騷擾你啊,告訴哥,哥乾死他。”
“哈哈……”
那姑娘笑得燦爛無比,怎麼就莫名地有點欣賞這號愣頭青呢。
連那做鐵板燒小廚妹也樂了,笑著提醒龍蝦做好了,給盛在食盤裡,仇笛卻是不客氣地給晉紅這妞一塊好大的,示意著:“吃……吃好喝好才算,其他都是瞎扯淡,小妹,你也來嚐嚐?”
小廚妹卻是不敢,不好意思地告辭,又被仇笛給塞了好幾張小費,連聲謝謝走了。
頭回這麼瀟灑的裝逼扮二,仇笛居然發現樂子蠻多,怨不得有人喜歡這麼做,那滿足感真是很強哦,你都看得清每個人的臉色笑容,都假得那麼可愛。
悲情不對,這號妞喜歡玩喜歡說,這好像就更簡單。仇笛放開了,坐回了座位,他又是一口抿了半杯,晉紅那妞可是看不過眼了,臉上泛苦著輕聲提醒著:“哥,酒不是這麼喝的……後勁大,傷身。喝的時候得品,特別像這種含焦糖味的,越品才越有味。”
“我其實真不會喝紅酒……我這肚子就是裝二鍋頭的肚子,喝這沒感覺啊。”仇笛凜然道。
這點誠實贏得了那姑娘燦然一笑,仇笛嚴肅地道著:“我還真不怕你笑話我,其實進門你就應該能看出來,我就是個山炮。”
“其實來這兒的,大部分都是山炮,不過您這麼豪爽的,倒還真不多……大哥,您幹什麼的?”姑娘好奇了。
好奇心要害死貓滴,仇笛就等著這一句呢,他小聲道著:“你覺得呢?”
“看不出來。”姑娘豔羨地一眼,明顯覺得對方高不可攀的樣子。
“這麼說吧,在你困難的時候,借給你五百塊錢的是同事,借你五千塊錢的是朋友,給你五萬塊的,是父母……這些都不夠,只有我,能給你五十萬,一百萬,甚至更多。”仇笛嚴肅地道。
“慈善家啊!?”姑娘景仰地道。
“哎呀,你太老實了,放高利貸的都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形象宣傳用語。”仇笛驀地呲笑了,那姑娘被逗得瞬間掩嘴哈哈大笑,省得失態趕緊收斂,不過還是覺得仇笛蠻有意思,即便真是放高利貸的,都一點沒讓她反感。
仇笛抽著這空子玩著手機,發了一條簡訊,不一會兒回信後,好像諸事方定了,那姑娘已經淺嘗慢飲,不怎麼拘束了,仇笛笑吟吟看她,她不好意思地道:“您……怎麼這樣看我?”
“你別誤會,我看美女都是這種眼神……晉紅,你在這兒幹多少年了?”
“三年多了?”
“你這算什麼?領班?”
“比領班稍高一點,三樓沒預訂就在大堂當領班,要有客人,就來陪侍,這裡必須懂日語,來的有的日本客人,他們不會說漢語。”
“哦,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面的姑娘,碰見我這號山炮都不怯場,呵呵。”
“瞧您說的……我覺得您根本不是。”
“哎呀,當然不是,我是收高利貸的山炮……”
“哈哈………”
兩人且說且嘗,飯桌上扯淡仇笛已經是精於此道了,冷不丁地,他瞅空進入主題了:“對了,紅啊,我還有件小事沒辦,你不能讓我失望而歸啊。”
“啊!?還有……什麼事?”晉紅姑娘扭捏著,有點羞,似乎在掙扎萬一有非份要求,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
“小事,哥在找個人……我覺得你能幫上忙。”仇笛道。
“誰呀?”晉紅姑娘微微地倒有點失望了。
“他……”仇笛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機放到對方面前,上面,有新發的李從軍的照片,他注意地看著晉紅,很遺憾,她在皺眉,拿起來端詳了好久,半晌才不確定地道:“好像見過……可我們這兒見過的人太多,一下子想不起啊。”
“他來過你們這兒,和我點的菜一樣……”仇笛提醒著。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晉紅恍然大悟,就差一點點了。
“上上個月,他可是會品酒的。”仇笛再提醒著,這是對方給的訊息。
“想起來了……是個日本客人,不過是我們老闆親自招待的,對對,就是他,每次都是我們老闆親自招待……一般送菜的都不用我們,直接送到門口,對,他就喜歡這種酒,奧比昂……”晉紅恍然大悟說著,說著說著語速放慢了,她稍顯緊張地看著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