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跟蹤我們?”仇笛不客氣地道。
“我查查崗,看你們消極怠工了沒有。羅老闆暫時不在,我得對他交待的工作負責啊。”郎月姿笑道。
“那你應該發現我們很敬業了?”仇笛問。
“還行,揀垃圾挺在行,你以前不會拾過荒吧?”郎月姿笑著挖苦道,在她看來,這個環境,恐怕要成這些人無法逾越的堡壘了。
仇笛沒說話,卻彎下腰,手肘託著車窗,郎月姿側身躲著,好難為的表情,這個不喜歡異性的異性,是她這位異性無法接受的啊。仇笛卻像沒發現一樣說著:“晚上得約你了,價格看來得重新談了。”
“這個沒得談,不能你們張口閉嘴要多少,我們就答應多少吧?”郎月姿比老闆可強硬多了。
“那這單生意,我們準備放棄。”仇笛道。
“呵呵,就知道你們做不了,我另找人吧。”郎月姿發動著了車。
“不是做不了,而是價格不合適,別以為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想蒙我?”仇笛道。
“是什麼呢?”郎月姿伸出半邊頭,好奇地問。
“四到五個人,最少有一個女人,都是受僱於人……應該藏在地下室,或者分別藏在地下室或閣樓裡,外面看不到,申請了三家,40M頻寬,一月電費七八百……用腳趾頭想,也是在網上撈金的啊?說不定就是你們同行,你想借刀殺人!?”仇笛直接道。
說完好大一會兒,郎月姿才驚省,然後縮回頭,倒著車,撂了句胡扯,直接開走了。
她不會當面承認的,不過仇笛三人剛離開這個地方,晚飯邀約的電話就來了……………“呵呵,所以說我還沒搞清。”仇笛看著那兒一塵不染的院子,還帶著假山噴泉,在京城,這住宅恐怕都得數千萬,這種地方能住什麼人可想而知,他猶豫著,想著一個合適的方式,那怕摸清對方是誰。
崔宵天不關心生意,這個獨處的機會,他意外地小聲和仇笛說著:“嗨,仇笛,馬樹成給我來了個電話,問了些你的事。”
“什麼個意思?”仇笛頭也不回地問。
“他想讓你挑頭,組個商務調查公司,我想了想,還是可行的。”崔宵天道,這麼幾位人物,足夠在這特殊行業搶到一席之地了。
“現在不挺好嘛,先把這單生意做完再說,我總覺得這個羅老闆腦袋像被驢踢了,簡直是白給咱們送錢,可實在不應該啊,就地球上大部分人腦袋都被驢踢了,也輪不著他們啊。”仇笛道,又扯到了生意。
“管它呢,辦事拿錢,辦不了事兩不相欠。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了,以咱們現在這些人的實力,完成可以撐起一家公司了,有老馬在幕後坐鎮,將來有的是錢賺。”崔宵天道,現在已經很清晰地看到仇笛即將井噴的潛力了,比他單槍匹馬要強很多,而且很有安全感
不過仇笛似乎根本沒聽進去,反而走向那幢別墅,崔宵天要攔,卻見得那別墅裡一位男子,扔了垃圾匆匆回去了,仇笛像沒事路過一樣,在綠色的移動垃圾桶裡刨了片刻,把對方扔的垃圾提走了,他遠遠地招招手,把崔宵天也叫了過去。
兩人走出了兩公里,才開包看垃圾,很大的一個袋子,一摞整齊的泡沫塑膠飯盒,兩個酒瓶子,還有幾個塑膠盒子裡尚餘著剩菜,再有就是幾個菸頭了,仇笛像揀寶一樣,細細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想著。
“怎麼了?你越來越和老膘一樣了,怎麼像變態了。”崔宵天納悶了。
“這裡面有四到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女的,不對呀,都些普通人,會在這兒幹什麼,還窩在一起?”仇笛自言自語問。
“就見了一個人啊,而且周邊沒泊的車,你那兒看出來的五個人,還有一個女的,還是普通人?”崔宵天不解地問。
“這是四五個人吃的便當,還都是新鮮的飯盒,油花還沒凝結,剛吃過不久的……看其中這人飯盒裡的餐紙,上面還有點口紅,肯定就有個女的了……還有,裡面可能有兩個人抽菸,一個毛病是蘸水,菸嘴都萎縮了,還有一個喜歡咬過濾嘴,都是牙印,關鍵是他們抽的就是十幾塊錢一包的中南海,這肯定不是土豪的風格啊?”仇笛狐疑地道。
哦……崔宵天一目瞭然地看明白了,卻沒想這麼深,他向仇笛重重地豎了個大拇指,納悶地道著:“都沒看見人啊,就三層,貓在哪兒呢?”
“這可能是個窩點啊,幹什麼用的呢?”仇笛如是判斷道。
兩人扔了垃圾,正狐疑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一看老膘的號碼,仇笛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