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魚刺卡住了,”淡定的扯過毛巾擦嘴,柳注意到權志龍表情一瞬間失落又有些複雜,她心裡一跳,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以這出烏龍悲喜交加收場的晚餐結束後,輪到收拾臥房的時候,外婆和柳先去了樓上,留下那對爺倆在客廳吃下酒菜。
回到家自然要住自己房間的柳把行李放到臥室裡,見外婆把志龍的行李箱也拉到她房間裡來,沉默了。
柳:……。
外婆看她無動於衷的樣子,看了看行李:“這是志龍,沒錯啊。”
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他們沒想在這裡造小孩啊!
接過外婆的行李柳艱難的開口:“咱們家不是有客房麼。”
“去客房幹什麼。我看志龍這孩子挺好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和你外公都不說什麼,你怕什麼,難道……”住了這麼多年被那群抱著孫子孫女的村裡老大媽們給刺激成這樣的外婆像說私房話般的拉過阿柳,表情懷疑,“難道你不願意?”
“原意是願意……”等等,她和外婆的反應應該反過來才符合正常三觀啊。反應過來的柳臉色青紅交加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三觀倒塌的後遺症。
從樓下上來準備睡覺的權志龍看到柳躺在床上等著他,腳步停滯了。然後……他快速的把門關上,跳到床上埋進柳的懷裡:“阿柳柳居然瞞著外公外婆溜進我房裡,我好幸福啊。”
呆在自己從小就住的臥室的柳:……。。╮(╯_╰)╭這是個多麼美麗的誤會啊。
躺在自己臥室床上聊天的外公外婆很欣慰。他們前年看八卦新聞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報道里阿柳被說成了同性戀以後就對這孩子的取向問題很擔憂了。這事不好直問,一直拖到現在,她帶了個男朋友來見他們才放心下來。
柳不是隨便帶男生來見他們的孩子,既然帶來了就說明她是認真的。
欣慰的老兩口覺得阿柳雖然還很年輕但是也到能領證的時候了,這些天他們就私底下觀察著志龍那孩子點。聽柳她媽講,這兩個孩子在電視上已經結婚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著回頭再問問他們。想了很多的外公外婆雖然表面上經常拿話堵她經常讓她無語,但是說到底還是為了她著想。
他們倆這個脾氣被柳學的十成十。
衝了澡出來的權志龍拿毛巾擦著頭髮,心情放鬆的他打量著這個房間的擺設,挑眉:“這是你的臥室?”
柳房間的燈光足以把各個角落照的一清二楚,他看著牆上掛著明顯縮水的木吉他和一些大大小小的相框猜測道。
“嗯。從小就住在這裡。”抱著枕頭睜不開眼的柳聽到權志龍的聲音,勉強回了一句。支起眼皮,她指了指那個做工粗糙具有年代感的吉他懷念道:“這是我小時候收到的第一個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支起耳朵,權志龍從照片前面挪開眼睛,看向那個吉他。看這個磨損到圓滑的樣子,阿柳小時候應該一直拿它當珍寶,抱著它練習吧。想到這裡的權志龍,突然對小時候那個送阿柳的東西的人吃起醋來,不過……算了,反正現在阿柳柳是他的了。
鑽回被窩裡,剛才還胸襟寬廣的權志龍又纏著阿柳讓她把“定情信物”這個故事講給她聽。
被他攪得睡意全無,柳撓撓頭髮:“這個吉他好像是一個小男孩把他哥的偷過來讓我藏起來,後來他忘了來拿,我就沒給他。”
權志龍:……。
他剛才腦補的美好初戀,小男孩親手做了把吉他送給小女孩什麼的果然是電影裡的情節。擦,又被她給忽悠了。
看著權志龍無語的神情咯咯笑起來的柳覺得今天白天在外公外婆那裡受的氣全消了。
哼,讓你們胳膊肘往外拐╭(╯^╰)╮
突然傲嬌了一把的柳把權志龍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下,含糊不清:“今天先睡吧,困死了。”
摟她在懷裡覺得心被裝的滿滿,權志龍發覺自己這一晚上居然把韓國的事忘乾淨了。果然……柳是陪他來這裡是為了讓他不要想太多吧。
輕輕的撫摸著柳睡起覺來恬靜的容顏,他低聲輕笑:“下次再回韓國就去我家吧。”
睫毛輕顫了一下,柳渾身僵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懷孕神馬的,你們這群人不準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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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輕點。”瞪大眼睛看著柳一步步靠近;權志龍全身緊繃手指忍不住蜷縮。
“放輕鬆,這次我來弄。你只管好好享受就行了。”柳筆直纖細的雙腿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