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是通武院院長他兒子呢!你再廢話我可就要親自動手了!”
“你!”
陳靜那個氣不打一處來,很想動用武力,可一想到這裡是城市,不比其他小地方,想想也就算了。
正當他無計可施,準備帶著喃喃離開時,一道威嚴的怒聲響起。
“誰在冒充院長的兒子!”
眾人尋聲抬眼望去,身後“篤篤”的馬蹄聲娓娓而來。
金絲楠木雕刻的車身,花式鏤空設計,雕樑畫棟,巧奪天工。馬車門窗皆是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雅氣而又高貴。
正在此時,馬車緩緩停下,一隻手忽地從裡面伸了出來,隨後門簾被掀起一角,一個赤發老者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剛才是誰在胡言亂語啊!”老者再次怒問道。
那侍衛見到老者趕忙上前作揖,賠不是道:“小人一時口誤,還請袁夫子莫怪。”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侍衛兵,都敢揶揄我們通武院的院長大人了!”老者將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若說之前是不悅的,那現在就是有些怒氣了。
在蠻山國的這片土地上,通武院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何曾有人敢冒犯,就連蠻山國五大宗門要想對通武院下手都得要掂量掂量,更何況這麼一個侍衛兵。
“袁夫子!”
那名侍衛兵還想再說什麼,老者直接一掌擊出,輕描淡寫的一擊,卻是直教那人轟然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個侍衛兵好心上前檢視,一探鼻息,驚恐道:“死......死了!”
“大驚小怪!還不叫人將屍體給處理掉!”老者冷冷地颳了那侍衛兵一眼。
那侍衛立馬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喚上幾個同僚將屍體給搬運走。
“沒有其他的事就不要耽誤時辰了。”
這時,馬車裡又傳出一道冰冰冷冷的女子話音,赤發老者立刻換上了敬畏的神情,朝著馬車裡拱手恭敬道:“驚擾到瑤仙子了,老朽這就啟程。”
言罷,竟是飛身坐於馬車前當起了車伕,迅速駕著馬車離去。
此刻的陳靜早已帶上喃喃偷偷溜進了城內。
兩人與馬車擦身而過,消失於人群之中。
“我們先去換一身行頭,現在這模樣只怕到哪都得被當成乞丐。”陳靜苦笑著對喃喃說。
“嗯。”
兩人找了間客棧,好說歹說外加金錢利誘,這才讓住了進去。
第一時間梳洗一番,叫了點東西吃過後,方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次舒服覺。
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當兩人下樓用早膳的時候,著實將客棧的老闆給驚豔了一番,沒想到昨天的兩個乞丐,今日搖身一變,變得是男俊女俏,看來自己真是走眼了。
“兩位小客官可要來點什麼?”客棧老闆堆滿笑容,詢問兩人。
“兩碗蛋渣面。”
“好嘞!”收到回答後,客棧老闆朝著廚房喊道:“兩碗蛋渣面~”
陳靜兩人選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誒,你說這次的城比十個名額會花落誰家?”鄰桌的一名青衣男子一邊磕著乾果,一邊與同伴閒聊著。
“嗨!還用的著猜嗎?回回不都是十大公子們的。”另一名黃衣男子撈起一杯茶一飲而盡,無趣地答道。
“說的也是,都一百年了,也未曾出過一匹黑馬,這十大公子的地位難撼動啊!”
“誰說不是呢!”
“聽說第三公子謝少遊,剛閉死關出來,誓要與第一公子段千磊一較高低,這下有好戲瞧嘍!”
“何止啊!各大公子皆是蠢蠢欲動,緊盯著頭籌呢!”
“......”
陳靜默默地聽著,記住他們口中所講的這十個人,他的最後對手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十人無疑。
“喃喃,你上去再睡會兒,哥哥出去打探一下訊息,很快回來。”
將面快速吃完,陳靜囑咐了喃喃一句就起身出了客棧。
拐出客棧,陳靜本想去城裡多方打探一下十大公子的資訊,哪知腦海中突然嗡嗡作響,一股霸道的力量強行牽引著他往前方一直衝去。
“喂喂喂!小劍劍吶,你這是要將我往哪帶啊?”陳靜莫名被牽扯著,一頭霧水,幽怨地向破天劍追問著。
破天劍只是一味的牽引著他往前走,顯得十分的著急。
走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