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有趣,真的嗎,伊崔尓。”
伊崔尓微笑著,沒有回答霍玲的疑問。
“石頭,你能說說看,你是如何追到伊崔尓的嗎?”霍玲用國語對白晨說道。
“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層山。”
“是啊,這就讓我更奇怪了。你是怎麼追上這麼漂亮的洋妞的。”
“我恰巧擅長翻山越嶺。”白晨笑著回答道。
“哈哈……你這小子,真是好玩。”霍玲已經笑的前俯後仰。
“石頭,你們在說什麼?不要用你們中國話交流啊,這樣我和伊崔尓就只能乾瞪眼了。”羅茜立刻報以抗議:“霍玲姐,你肯定不知道,這小傢伙可是會你們東方的占卜術……石頭,是叫做算命是吧?”
“呵呵……石頭,你還會算命吧?”
白晨撇了撇嘴:“就騙這些老外的把戲,你也信啊。”
“那就勞煩大師為小女子卜上一卦如何?”
“那我就隨便說說吧,霍玲姐,你劉海遮著額頭,而額頭是人的運象所聚之地,看不到額頭就看不到運象,你眼睛又戴著墨鏡,眼睛是心性所現,所以我也看不出你的心性,耳根長墜,這是福旺吉象,而你鼻樑高挺,上唇厚下唇薄,這是朝夕起伏之相,就是說霍玲姐的事業時有起伏,霍玲姐能伸手給我看看嗎?”
“還是算了。”霍玲笑了笑。
“嗯……一個女人不願意將手給一個孩子看,有幾種可能,一種是手髒了,一種是手太醜了,或者是手上有什麼缺陷。”
“你這小傢伙,還真是能說會道,不去當算命先生真是浪費。”
白晨三人乘坐的航班到拉斯維加斯只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不知不覺間,飛機已經降落在拉斯維加斯機場。
下了飛機後,霍玲頗有些念念不捨:“你們住哪個酒店?”
“希爾頓酒店。”羅茜回答道。
“真巧,我也住那裡,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就在這時候,白晨電話響了起來,白晨稍稍離開人群接起電話。
“嗯,我們已經到了,哦……你現在在機場嗎?嗯好。”
白晨回到三女面前:“霍玲姐,我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恐怕我們不能和你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