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不識好歹。”
“曾叔,你家女兒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從那麼多追求者中挑選個把,把女兒嫁出去得了,你看我這都沒長全。你至於這麼心急火燎的幫我安排終生大事麼?”白晨抬起疲憊的眼皮。很是乏味的看了眼曽不負。
在這閒暇之餘。能有一個人在他的耳邊嘮嗑,這也是白晨一直容忍著曽不負的原因。
“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女兒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對那些追求者說,若是沒花間小王子那等英雄氣概,就別去招惹她。”
不遠處的肖鳳兒撲哧一聲,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曾老頭還真是眼毒,這裡花間小王子是沒有。可是他弟弟是有一枚。
“那我也沒有,你找我也沒用,曾家姐姐更不可能看的上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
“我也不知道怎地,反正老頭我第一眼看到你小子,就覺得你不得了,將來絕對是個不輸給花間小王子那等人物的英雄。”
“你看上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這事哪裡改的了,石頭,你是註定要當我女婿的。”
白晨白了眼曽不負,這小老頭也太不要臉了。這事還能註定。
兩人聊的起勁,突然馬車一滯。曽不負直接從馬車上滾了下去。
曽不負灰頭土臉的爬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停車了?”
“曾叔,前面有兩個攔路的,說是想搭個便車。”肖鳳兒走到曽不負跟前說道。
“我們是鏢局,現在是在運鏢,不帶不帶,讓他們走,別礙著我們過路。”
倒不是曽不負不近人情,這是鏢局的規矩,不住野店,不走野地,不入野林,不載野客,就是這四不,幾乎是所有鏢局的鐵律。
特別是這野客,也就是途中的路人,哪怕是相熟的,也是不能搭載。
何況是陌生人,畢竟鏢局有這個忌諱。
野客除了真正的路人之外,還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本身有麻煩,鏢隊是不想在拖鏢運鏢的時候橫生枝節,另外一種則是別有用心,故意混入鏢隊之中,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要不曾叔你過去看看。”肖鳳兒猶豫的看了眼曽不負。
肖鳳兒雖然是當家的,可是接手鏢局時日尚短,曽不負可是老資格,而且又是鏢頭。
肖鳳兒大事小事,基本上都要向曽不負請教,詢問他的意見。
曽不負奇怪肖鳳兒的遲疑,不過等他到了隊伍的前頭的時候,明白了肖鳳兒為什麼會那麼遲疑。
隊伍前面是兩個看起來像是乞丐打扮的男女,只是從他們的手腳面板來看,他們顯然不是真正的乞丐,同時他們的身上多少都帶著點傷,並且男子胸口有個觸目驚心的傷口,正被女子摻扶著。
“閣下便是鏢頭嗎,在下兄妹二人想搭個便車,這車錢不成問題,還請閣下行個方便,在下兄妹必定感激不盡。”
所謂的感激不盡,自然就是物質上的感激。
這世上沒有誰是活雷鋒,那女子隨手便丟給曽不負一個錢袋子。
曽不負手一沉,略顯驚訝暗道一聲:“金子!”
這一袋的金子可是價值不菲,從重量來看,少說也有百餘兩金子。
他們這趟鏢也不過這個價,曽不負接到這金子,便已經動心了。
這買賣若是接下來,鏢隊每個人的腰包又要鼓一圈。
只是曽不負的心頭還是有幾分顧慮,看了眼男女:“兩位這是被人追殺?”
“在下兄妹二人途經此地,遇到一夥歹人,不慎被他們傷了,狼狽逃到此地,還望閣下憐我兄妹性命。”
“當家的,你看呢?”曽不負一時拿不定主意,他是個老江湖了,怎能看不出這女子言詞不盡詳實,只是這手中的錢袋子,實在是讓他怦然心動。
“我覺得他二人應該不是壞人,而且這位兄臺的傷勢不輕,若是不能修養,怕是熬不過幾天……”肖鳳兒也有些猶豫不決。
按說這事是不能接的,可是這對兄妹的情況,又讓她起了惻隱之心。
當然了,那女子給出的價碼,也是讓她有些心動,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既然這是當家的意思,那我們就捎上你們一程,不過話說在前頭,我們這是鏢隊,本不該搭載陌生人,所以這位的傷好了之後,就請兩位自便吧。”
“多謝,多謝兩位。”女子連聲道謝,顯得很是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