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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沙易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沙浩這巴掌沒能壓住他的暴躁性子,臉上火辣辣的痛楚,更是刺激起他的神經。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人,如今仇家找上門了。”沙浩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把原由歸咎在沙易的頭上。
平日裡他雖然疼愛沙易,可是此刻大難臨頭,如果有可能,他寧可犧牲沙易,保全自己和巨鯊幫。
“爹,我根本就認不得那小子是誰,怎麼可能是我。”沙易不滿的說道。
“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平日裡你最喜歡闖禍,上次還將王員外家的小姐擄來府上,現在還埋在後花園中,還有上上次……”
沙浩越說越氣,臉上表情更是怒不可遏,心中就是覺得,肯定是沙易才招惹來這等禍事。
“老子平日裡行事低調,也只有你才敢肆無忌憚的為非作歹,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
“爹,現在首要的問題不是追究誰惹來的麻煩,現在還是先想辦法將外面那小子趕走。”
沙浩沉吟許久,遲遲不曾開口,沙易看著自己老子的臉色,似是有辦法,可是又不能確定。
“爹,您是不是想到法子了?”
“辦法……不是沒有。”沙浩的臉色陰晴不定,依然還帶著幾分猶豫不決:“當年我救過純陽宮掌門李忘塵一命,而他當時給了我一面忘塵令,只要我以內力輸入令牌之中,方圓五百里之內的純陽宮弟子,都能感知的到,同時會不顧一切的趕來相助。”
沙易一聽,大喜過望:“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只是,這忘塵令一旦用了,就會被收走,要我將忘塵令浪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身上,未免太可惜了。”
“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那麼多,如果不能度過這關,那面令牌最終也是為他人做嫁衣,不殺了那小子,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沙易臉龐上露出猙獰之色。就如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沙浩的臉上依舊不捨。
“事不宜遲。還是儘早將純陽宮的弟子招來。”沙易迫不及待的說道。
沙浩從懷中掏出一面純白的令牌,這塊令牌如陽春白雪般一塵不染。
沙浩從得到忘塵令就不曾讓它離開過自己的身上,即便是沙易,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子藏著這麼一塊令牌。
……
“咦?”李錚突然感覺腰間別著的忘塵令微微一顫,同時側頭看向雲華與雲鍩。
這忘塵令一共三面,其中一面在自己的手中,另外兩面則是由純陽宮的掌門李忘塵分發,至於分發給誰。李錚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可以肯定,只要得到忘塵令的人,都是對純陽宮很重要的人。
普通的弟子則是佩戴無雪令,無雪令和忘塵令的做工材質基本相同,都是為了同門之間的聯絡或者幫助而製作的。
不過無雪令影響範圍只有百里,同時只有本門弟子才會佩戴。
忘塵令則未必是純陽宮的東子,不過純陽宮的規矩,只要佩戴無雪令和忘塵令收到感應,就必須前往事發地施以援手。
雖然李錚的地位在純陽宮超然,不過他依然要遵守純陽宮的規矩。
雲華和雲鍩同樣報以疑惑的眼神。顯然,他們身上佩戴的無雪令也感覺到了。
“那個方向。”李錚指著相州城的方向道:“是忘塵令發出的求救訊號。趕過去看看,老夫感覺到求救者傳遞過來的氣息非常的急躁,應該是遇到大麻煩了。”
“忘塵令?這相州城裡,居然有人持有忘塵令。”
“我記得當年南疆屍禍之時,掌門曾經重傷歸來,他當時與我說一個莽漢救了他一命,當時身無長物,便將忘塵令給了那莽漢,如今我等去救他一命,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那莽漢倒是有點造化,居然能得一枚忘塵令。”
“閒話少說,先趕去相州城再議。”李錚雙手突然左右抓住雲華與雲鍩:“走!”
李錚的修為蓋世,身法更是出眾,拽著兩個小輩,依然如飛鴻沖天,一個躍身已經落到百丈之外,緊接著又是一個飛身而起。
這身法速度,讓雲華與雲鍩咋舌不已,眼中極為羨慕。
不過幾刻鐘的功夫,已經落來到相州城外,數丈高的城牆,在李錚面前,也不過是個柵欄,一個騰身便已經拉著雲華、雲鍩躍入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