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等到結果出來,那麼不管天空城勝負如何,我們海族都毫無益處。”東海王瞥了眼自己的幕僚,冷笑的說道:“不管天空城是被毀滅了,還是被山嶺族佔據了,受損害的永遠是我們,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看不懂。”
幕僚低下頭,退了幾步,想了想又開口道:“可是,我們可以等到天空城支撐不住的時候再出手,這樣也許我們就能取代天空城,小小的一個天空城,憑什麼在聯盟內作為主導?我們海族的影響力比天空城乃至整個聯盟都要大,為什麼只是佔據著二號角色,我們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
東海王的目光愈發的冰冷,直視著眼前的幕僚:“你是西海的人還是南海的人?”
“大王冤枉啊,我只效忠您……”
“那你在這裡說什麼蠢話?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天空城只是小小的一個城邦,可是他們所創造的財富,是我們整個東海領海國的兩倍,我們多少人口?他們多少人口?我們東海領海國的建設外商,又一半是天空城來的,我們和他們比什麼?比人口?還是比財力?還是比在聯盟內的實力?又或者學山嶺族那樣,比兵力?”
“還有,你真的以為天空城面對山嶺族毫無還手之力嗎?”
“我們海族與山嶺族也不過是五五開,天空城雖然有獨到之處,可是面對山嶺族,而且兩者同在陸地上,勝負顯而易見。”幕僚強硬的回應道,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三個時辰後,我們的爭論自有分曉,反正現在我們有即時通訊,你就睜大眼睛看看吧,天空城的可怕。”
東海王沒有把天空城的可怕說出來,不止是因為他與白晨的關係,不管他和白晨的關係再如何親密,都只是私交,在這種城邦國家的聯盟中,再深厚的私交也不會影像到兩者的交流,所有的一切都只會以各自的利益為重。
而東海王之所以選擇保密,只是給白晨一個最直觀的印象,就像是一份投名狀一樣。
白晨已經給了東海王投名狀,現在就輪到東海王給白晨投名狀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天空城給山嶺族大軍的最後通牒之時是在凌晨時分,而現在已經接近黎明。
一輪驕陽緩緩從城市的另外一端升起,山嶺族的指揮官看著手中的計時器,這個計時器在山嶺族內賣到了一天晶的價錢,普通人家根本就買不起這樣的計時器。
可是山嶺族的富戶對於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卻是趨之若鶩,不惜血本也要瘋狂的搶購著這種東西,哪怕生產這個東西的人,是瘋狂掠奪他們財富的天空城。
指揮官對此也非常的氣憤,怒其不爭,許多上層山嶺族與指揮官也是一樣的想法。
他們覺得這就是一種財富掠奪的方法,從他們打聽到的情報來看,這個小小的計時器造價不足一晶碎片,可是賣到山嶺族的時候,價錢已經翻了十倍之多。
他們在憤怒,也是在眼紅,還有什麼比搶劫更賺錢的生意嗎?
而且還是這種,明目張膽的搶劫,被搶劫的人還要一臉滿足的享受。
可是他們從未想過,他們的族人要的是什麼,所謂的族群大義,還不如實實在在的利益,如果他們的族群內能夠生產出同等的東西,他們的族人一定會優先購買自家的東西。
而不是別人的東西好,為了民族大義,還非得去支援自家的產品。
民眾沒那麼多錢支援情懷,支援大義,不要指望每個人都要捨身忘我。
任何一個族群的民眾,都會優先選擇更好的東西,情懷、大義這種東西總有一天會耗光價值。
哪怕山嶺族的上層階級一直在以嚴苛的高稅,以此來限制這些做工奇特,可是造價低廉的產品,可是依然擋不住有錢人的簇擁。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山嶺族被掠奪的財富,就是他們十年的累積財富,這是不能想象的。
所以這一戰勢在必行,只是,在白晨的眼裡,這是最愚蠢的想法。
戰爭永遠是蠢人才會選擇的解決方案,戰爭就意味著風險。
山嶺族根本就沒考慮過,因地制宜,對天空聯盟進行反制。
山嶺族並不是沒有優勢所在,事實上山嶺族有許多東西,也是天空聯盟必須的。
比如說赤血礦的出口,還有各類的資源,都是天空聯盟最大的進口專案。
如果山嶺族在這些出口專案上做文章,那麼雖然不至於讓天空聯盟舉手投降,至少也能夠扳回一點局面。
可是,他們選擇了戰爭,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