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滿足天蠶九變的晉升需求的,至於原理,就連戒殺都弄不清楚。
也就是說。天蠶九變其實就是一個應用在實戰中的內功心法。只有在不斷的戰鬥中。才能得到全面的提升。
在眾多武功之中,似乎最不起眼的輕功逍遙遊,並沒有太多施展機會的,反而成了白晨最突出的一項。
即便是眾人之中,輕功最出色的小鳳,也對白晨的輕功讚不絕口。
不過也可以說是最沒潛力的一項,如果將輕功比作是腳踏車,白晨不過是在一群騎著腳踏車的人中比較快的一個。可是與一輛汽車還是有著質的差距。
當然了,並非完全沒有機會,至少今天戒殺就已經提醒過白晨,一個白晨刻意忽略的機會。
……
在安頓燎王麾下奇仕的莊園來,迎來了兩個裝束古怪的客人。
一個頭頂銀冠,身上衣物完全是以黑色的布料和紫色紋路組成,臉色略顯黝黑,一雙眼睛死氣沉沉的,充滿了灰暗的色彩。
手中拿著一把奇怪的樂器,前端長長的像是笛子。後半端又如同葫蘆一樣。
這是苗人獨有的樂器壺簫,也是苗人節慶之時必備的樂器。
不過對於五毒教與天一教來說。這壺簫則是他們的武器,是他們驅使異物的法器。
另外一人則是全身抱著黑衣服,除了眼睛之外,沒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面。
身材略顯矮粗,背後揹著一把沒有劍鞘的長劍,東瀛島國的長劍與漢唐中原的不同,樣式更傾向於刀,不過又沒有刀的厚實與沉重。
至於中原與東瀛的劍誰優誰劣,就非三言兩語可以評斷的清楚,可以說互有優劣。
東瀛島國因為地理緣故,以及特殊的統治,導致本國之內並無太多的門派,而且多為遊散劍客,每個活動於門派周圍領地的劍客,都可以歸納為領地門派的門人。
而他們的劍法又不似漢唐中原的劍法講究齊頭並進,以靈、巧、妙、絕著稱,相較而言東瀛島國的劍法只有三點,快、準、狠!
不過千萬不要因此而小覷他們,東瀛劍客修煉的劍法雖然簡單粗暴,可是卻有其獨到之處,他們更傾向於揮劍斬情,斷七情絕六慾,以此來達到人劍合一的地步。
“柳生、烏奎,你們終於來了。”
與歐陽修俱都迎了出來,只是看兩人的眼眶一圈黑,似乎最近幾天都沒睡好,沒什麼精神。
“二老,你們這是怎麼了?”烏奎隸屬於貪狼院,平日裡與紫薇院的幾人並沒有什麼來往,算是點頭交。
不過在看到以往趾高氣揚的紫薇院,如今居然慘淡收場的時候,他還是小小的高興了一把。
終於不用再看著這些書呆子的臉色了,當初他聽說蘇鴻落敗自裁後,別提多高興了。
想想也知道,以蘇鴻的為人,對尚且如此,對於貪狼院的幾人,自然更不會有好臉色。
如果說蘇鴻的死最高興的人,不是白晨等人,而是烏奎等一眾貪狼院奇仕。
雖然驚訝於,白晨能夠逼死蘇鴻,可是他還是不以為然。
蘇鴻的死是他自己學藝不精,才學不足。
可是在武道上,烏奎卻有足夠的自信。
屍狂的頭銜可不是浪得虛名,那些試圖挑戰他的人,如今都成了他手下的亡魂,更遑論白晨這個二十不到的毛頭小子。
“你們為何現在才到?”
“本座身負燎王密令,在路上耽擱些許時日,難道兩位先生對此有什麼異議?”
“什麼密令,能讓兩位一等一的高手,在路上耽擱如此多的時日?”
“這就不便與兩位細說了,兩位若是有疑,自可向燎王詢問。”烏奎不以為然的說道。
烏奎的心性如此,說他卑鄙說他陰險,他從不否認。
一個永遠以算計別人作為人生目標的人來說,讓他老老實實的當個乖寶寶,顯然是異想天開。
即便是燎王對烏奎,也多是防範的心態,外人覺得燎王與烏奎屬於主奴的關係,實則是互相利用,至於誰利用誰多點,那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
烏奎就是一隻蟲,隨時都有可能反噬其主的毒蟲。
柳生則是一把刀,用的好傷敵,用不好傷己。
和歐陽修不明白,為什麼燎王會把這兩人派來,而不是對他忠心耿耿的貪狼院院長。
“既然如此,想必兩位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四日後便是約定之日,十里鋪外擂臺上,可莫要丟了燎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