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頭。我們這種行走在黑暗中,習慣謀殺和被謀殺的傢伙,這種見面的氣氛也確實是最適合的。”薩迦微笑著說“你可以叫我‘牧師’,當然這只是一個代號。能否請教閣下的稱呼。”
中年指指完好的左眼,沙啞的說“你就叫我‘獨眼’。”
“很好,獨眼閣下,我說說現在的情況。”薩迦微笑著說“現在黃金幼獅聖…阿瑟俄瑞斯…阿瓦隆在白鶴港,沒有在不可翻越的城牆內,沒有千軍萬馬的保護,身邊只有一百二十一個戰爭修女和一些忽略不計的密探。所以我們都從四面八方趕來,潛伏在她周圍的黑暗中企圖謀取利益。不過來到這裡後,我們卻發現情況並不理想,劫持黃金幼獅確實能獲得重大的利益,但也不得不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大家都猶豫不決,你們,他們,都是。”
獨眼只是睜著兩隻有些嚇人的眼睛看著薩迦,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的表示。儘管他把表情控制得很好,但薩迦憑藉超凡的心靈感應,能直接捕捉到他心靈的一些bo動。他心中有驚訝、疑hu…、顧慮等等諸多的複雜念想,有鮮明的敵意和忌憚,但沒有殺意。薩迦安心很多,微笑著繼續說“眾人熙熙攘攘的來往,目的只有利益,動力也只來自利益。e^看劫持黃金幼獅能獲得重大利益,但只有劫持黃金幼獅能獲得利益嗎?把視線從黃金幼獅身上脫離,放大到‘防衛不足的黃金幼獅停留白鶴港’的這起事件上,就能看到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