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悖逆帝皇信仰的案件交給異端審判庭,涉及邪術和惡魔的案件交給惡魔審判庭,與異族私通的案件交給異形審判庭。嗯,巡查所的偵探幾乎全都是低階的教士,武技未必高強,法術未必精深,見識未必豐富,他們確定案件的性質呢?”
她在‘巡查所’下面拉出一個箭頭,寫很大的大字帝皇之凝視。”
“嘿嘿,‘帝皇之凝視’的名頭很響亮,其實只是一種很普及的預言類法術。”火女笑嘻嘻的說偵探先收集線索,比如兇手掉落的一根頭髮、一滴血,兇手使用過的兇器。然後,他們對這些線索使用‘帝皇之凝視’。帝皇之凝視可以從這些線索中分析出兇手的特徵,然後把資訊傳給啪啦啪啦的偉大存在。國教的說法是‘情報傳給偉大的帝皇’,我個人覺得帝皇沒空管這麼多的閒雜事,全帝國每年有多少謀殺案啊,他一件件的關注那還不得累死。至於接受資訊的偉大存在是,我們不,但也不用去管。”
火女在‘帝皇之凝視’下面有拉出一個箭頭,寫‘大腦’。她笑眯眯的說暫時用‘大腦’代替這個偉大的存在。大腦會這些罪犯資訊儲存,然後與的資訊對比,尋找相同的特徵。打個比方說,十年前,蠢貨在帝都殺人,留下線索被偵探,偵探用帝皇之凝視分析線索中的情況,大腦就會記錄蠢貨的特徵。十年後的現在,蠢貨在東方的港偷,結果被當場抓個徵兆。偵探用帝皇之凝視分析蠢貨,大腦記錄蠢貨的特徵後,有一起殺人案的特徵與現在這一樣。嘿嘿,這下蠢貨就慘了。”
“他不僅被判盜竊,還被判謀殺?”薩迦問。
“是的,某個傻瓜一旦犯案,手腳不麻利,就會終生留下案底。”火女笑著說。
薩迦頓時明白了,皺眉看著三說這麼說,你們有天大的前科啊。”
火女笑眯眯的說一旦我們在大城市活動,不留下線索給巡查所的偵探用‘帝皇之凝視’,哪怕一根頭髮一滴血,我們都會被教會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到大城市之後,必須避免任何的麻煩事。我是這樣,妖狐和冰鳥也是這樣。”
薩迦呆了呆,突然惱火的說這樣的要緊事,你們要早跟我說才是。”
“說與不說都一樣。”妖狐淡淡的說這次的事情是你與教會作對,我絕不會放著你去。你確實擁有強大的力量,但經驗實在太少。與教會鬥爭可不是打獸人,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解決。就那這次來說,如果不是我你連‘帝皇之凝視’都不,你會做出?”
“是的,我會做很多蠢事,但你們萬一露出馬腳,那該辦?”薩迦冷冷的問。
“真是無知,你以為我們這些年活下來的?”一直面無表情的妖狐突然爆發了,猛地一拍桌子瞪著薩迦冷冷的問你認識我們多久,你又保護我們多久?四個月還是五個月?現在都不懂的人是你,我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竟然連‘帝皇的凝視’都不,卻傻乎乎的跑到五海行省與臭名昭著的紅袍主教希萊伊伯恩作對。現在的事實是這樣,我們保護,而你,完全不保護。你以為人類國度的規則是打打殺殺?你再能打再能殺?能獨自單挑希萊伊伯恩的聖騎士團、神殿衛隊、審判官衛隊?”
薩迦一時語塞,不知該回答妖狐的問題,但還是覺得妖狐不該一起去。他瞪著妖狐不肯退讓,妖狐也一樣的瞪著他。突然間,虛空裂縫在桌開啟,艾璐娜叼著奶油蛋糕嗖的跳出。她取出蛋糕舔舔唇角的奶油,然後兇巴巴的瞪著妖狐喊不許欺負爸爸。”
妖狐愣了愣,連忙柔聲說姨姨不是欺負爸爸,是教爸爸保護。”
艾璐娜立刻柔和很多,得意洋洋的哼哼唔,只有艾璐娜才能欺負爸爸。”
薩迦一聽就惱火,一把抓住艾璐娜按在的大腿,啪啪啪的連拍三下小屁股,然後拎著她扔到床。艾璐娜被打得鼓起小臉嘟著小嘴,瞪著薩迦就要發脾氣。但被薩迦毫不客氣的反瞪一眼後,她就委屈的垂下小腦袋,突然撲到安潔莉婭身亂啃亂咬。
經艾璐娜這麼一鬧,薩迦和妖狐不再對視了,都很不自在的別開臉。火女看看妖狐再看看薩迦,笑盈盈的說現在,我們正式開始課,對付教會的鷹犬和神棍法術。先從最神棍的‘帝皇之凝視’開始說。帝皇之凝視說穿了只是一種預言術,預言術都不是憑空預言,必須要預言的媒介。媒介很多種,可以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可以是我們使用過的,也可以是目擊者對我們的形象描述,這個目擊者的眼力足夠好,口才也足夠清楚。”
“目擊者可以避免,謹慎也能避免留下線索。”薩迦說。
“嘻嘻,還沒說完。”火女笑盈盈的說帝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