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們也還不上啊。”
“既然還不上,那你們也沒用了。”妖狐慢慢的拔出長刀血月,撫摸著刀面上的血槽,唇角微微彎起:“我的座右銘是‘血債血償’。你們用大隕石術暗算,那麼你們中的一人,必須受火刑,火女玩這個是行家,她會從腳底板開始一點點的燒。你們射了貝維爾二十六箭,那麼你們中的一人,必須捱上二十六箭而死,不會是二十五箭。我捱了三刀,這讓我十分不高興,決定把你們中的一人凌遲處刑,我保證會割三百刀……”
“等等,那個我想起來了。”一個隊員滿面大汗的說:“我們的目的是打劫你們的裝備,所以編排計劃的時候,想過儘量避免損失。那個隕石術的落點並沒直對你們的營地,而是偏開大約五十尺,你們遺失在營地的裝備頂多被燒,絕對沒被直接砸壞。”
“對對,確實是的,空間揹包隔熱,裡面的東西肯定沒壞。”另一個隊員說。
營地中的裝備只是小事,那顆獸人巫師的頭顱才是至關重要的情報,那可是蘊含著獸人變異的重大秘密。妖狐立刻大喝:“火女。”火女正在旁邊堆篝火,一直有聽著妖狐的訊問,也明白獸人巫師的頭顱的重要性。現在妖狐一喊,她立刻向遠處燃燒的森林飛去。
“如果揹包沒壞,我會給你們一個乾脆的死法。”妖狐說。
“那真是多謝了。”一個隊員沮喪的說。
薩迦走到篝火堆旁,試圖用奧林匹斯聖火點火,但被聖火燒到的木材不是化作,就是直接碳化,一點火星子都沒燒出來。他納悶的走到屠夫身邊,用燃燒的手套摸了屠夫的胸膛一把。被灼燒的皮肉立刻詭異的熔化成蠟油,屠夫痛得渾身抽搐,憤怒大吼。
“我幹你大爺,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大爺的要幹嘛?”
薩迦聳聳肩,微笑著問:“對了,我們還有一筆賬沒算?”
“你大爺的還不夠黑心,還要黑到什麼程度,小心生兒子沒屁眼。”屠夫悲憤的大吼。
“就是今天早上,你汙言穢語的侮辱妖狐,讓我們心情好長時間不爽。”薩迦笑眯眯的說:“所以我想問一問你,你該怎麼賠償精神損失啊?性騷擾案的賠款可是很大的。”他把燃燒著聖火的手掌不住在屠夫的下身前轉悠,暗示不賠償就毀人生。
屠夫嚇得面無人色,死死盯著褲襠前的魔掌,生怕薩迦手一抖……
“喂,問你話呢?”薩迦說。
“我在西街有一套臨街的宅子,雙層別墅帶後院,價值五千金。”
“別墅?你覺得巴特雷蒙城堡的房間不夠多,後院不夠大嗎?”
“可除了這些,我什麼都沒了。”屠夫哭喪著臉說。
“那說說你腦子裡面的東西,在獵人界混了這麼多年,總知道些有價值的秘密吧?”
薩迦只是胡亂說說,哪知道屠夫當真說出一通蠻有價值的八卦,比如那位大人物有幾個秘密情人,有幾個私生子女,那位大人物有什麼秘密的背景靠山。妖狐十分感興趣,接過薩迦的話頭詢問。薩迦津津有味的聽著,雖然不是很懂,但感覺十分有趣。
過了一會,一身煙火味的火女提著一個揹包回來,興沖沖的喊:“哈哈,東西真的還在,大家過來認領啊。”妖狐和薩迦正把屠夫腦中的秘密挖得差不多了,貝維爾和科特也治好牛魔王的屁股,四人興沖沖的圍上去看,很快紛紛的發出歡欣的笑聲。
屠夫四個也暗籲一口氣,至少這麼一來,他們不會死得太慘。
行李清理好後,從早晨辛苦到半夜的月狼隊依然不得休息。野牛隊的大隕石術引發熊熊大火,如果放任不管,整座森林都可能被燒掉。所以科特和貝維爾留下看守俘虜,妖狐和火女去滅火。薩迦很好奇兩個少女怎麼能滅掉森林大火,所以也跟著去看了。
火女來到火災現場的上風處,在火線十來米外站著,然後雙手對合在胸前,閉著眼睛唸唸有詞。薩迦和妖狐站在火女身後,妖狐不住觀望四周,似乎在警惕情況,薩迦聚精會神的盯著火女,暗想她會把這些火焰吃進肚子裡,還是招來一場大雨。
但火女的法術實在超乎薩迦的衣料,她雙掌先前一推,火線上熊熊燃燒的大火轟然沖天而起,發白的火焰足有二十多米高,如同火山噴發一樣,聲勢極其嚇人。火焰噴發之後,便迅速的熄滅了,似乎一次性燒完了了一樣,空出一大片黑色的焦地。
薩迦仔細琢磨一會,漸漸明白了火女的做法。火焰的燃燒需要燃料,樹木就是森林大火的燃料,火女不去滅火,反而猛烈的加劇火勢,讓樹木在短時間內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