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下到藍河的藍草牧場,借馬回城嗎?”貝維爾皺眉問。
“這樣最快,只需要半天。”妖狐打量貝維爾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只是一些小麻煩。”貝維爾苦笑著說:“少爺與藍草牧場的安雅小姐曾是情侶。”
“什麼?”一直漫不經心的薩迦激動得跳起來,差點從山崖上跳下去。
“原來的任務是剿滅藍草牧場的屁精,我還想著我們接神殿的任務,拿神殿的賞金,全是公事公辦,與藍草牧場也扯不上關係。只是現在吧。我們跑去對牧場的摩尼老闆說,獸人建立一座要塞要毀滅人類,趕緊借我們幾匹馬,那麼摩尼老闆會怎麼想啊。”
貝維爾搖頭嘆息,科特幸災樂禍的瞅著薩迦,妖狐也盯著薩迦,眼神十分異樣。
薩迦連退兩步,訕訕的說:“我失憶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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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開獸人要塞和獸人巡邏隊,月狼隊選擇一條長達十多里的迂迴路線,小心翼翼的離開黑松林來到藍草草原。——藍草草原並不是藍色草木,這裡遍佈一種名叫‘藍草’的小花,花瓣是藍色,花期一直從春天開到深秋,整片草原長年藍草花盛開,遠遠看去草原是藍色的,所以被稱作藍草草原。如果不考慮隱藏在森林中的獸人要塞和隨時出沒的獸人屁精,藍草草原還是很美的,清爽的秋風,金色的晨光,藍色的天空和草原,美得如同畫中。
一種怪異的氣氛瀰漫在月狼隊中,薩迦一言不發的埋頭奔跑,時不時偷眼看前面的妖狐。自從懸崖上的短會後,妖狐便一直沒有吱聲,俏臉上一直沒有表情,雖然沒有殺氣,也沒有微笑。再加上昨夜血戰後一直沒清理的滿身血汙,她現在的平靜真是離譜。
貝維爾和科特一直在疑惑,薩迦和妖狐之間是不是可能有點什麼。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兩人不是可能有點什麼,而是真的有一點非同尋常的什麼。所以他倆很識趣的落後二十來米,悶聲不吭的奔跑,區別是一個滿臉憂慮,一個滿臉幸災樂禍。
火女和艾璐娜依然樂天,火女揹著艾璐娜輕飄飄的掠地飛翔,興致勃勃的指點江山談笑風景。艾璐娜趴在火女的肩上,開心的咯咯直笑,小眼睛迷得成了兩條縫。小傢伙沒有任何憂慮,昨晚上睡得好,早上吃了三桶香噴噴的牛奶,現在心情真是好得不行。
連續奔跑了半個多小時,妖狐突然停下,盯著天空中掠過的一隻小型鷹隼。她眼尖,一眼看見鷹爪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銅環。這是一隻獵鷹,草原上的牧民喜歡用獵鷹搜尋危害畜群的野獸。獵鷹不會離開主人太遠,那麼附近應該有牧民在活動。
這隻獵鷹一見到月狼隊,在空中盤旋一圈便飛回去。貝維爾也注意到獵鷹,連忙問:“這是藍草牧場的獵鷹?”妖狐點點頭,跑上附近一處高地向獵鷹飛去的遠方眺望,淡淡的說:“二里外,一隊騎兵,八騎,輕皮甲,配備弓箭和馬刀,旗色是白底藍色十字花。”
“那是藍草牧場的斥候沒錯,大概是戒備屁精,所以早早出來巡邏。”貝維爾說。
薩迦緊張起來,捂著胸口深呼吸一通,調勻剛剛長途奔跑引起的喘息,然後硬著頭皮大聲說:“我有一個主意,現在我們的首要重任是最快回到雷霆城,把情報交給神殿。一切可能導致節外生枝的事情能免則免,所以見到牧場的人時,別說我是薩迦?”
“那你是誰?”科特幸災樂禍的問:“馬考塔-伊塔子爵?”
“這麼什麼馬子爵是誰?”薩迦納悶的問。
“著名戲劇‘學院之日’的主角,一個只懂交配不談感情,三心兩意左右搖擺的人渣。”
薩迦惱火了,低吼著問:“我過去有這麼過分嗎?”
“差不多吧。”科特毫不客氣的嘲諷:“你同時跟格洛莉亞小姐,就是藝電武器商會的大師傅漢克的女兒,還有剛才的安雅小姐一起談。鬧得兩位小姐在車站廣場決鬥,拼得兩敗俱傷。鬧出這麼大事情後,你又拍拍屁股走人,一副不關我事的鳥樣。”
薩迦聽得傻了,怔怔的看向貝維爾,貝維爾臉色很無奈,卻點頭承認了。
火女笑嘻嘻的湊熱鬧說:“這事我知道,當時小貝因為這事被其他冒險者嘲笑好久。”
薩迦沉默許久,沮喪的說:“我錯了,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國教,對不起帝皇。”
貝維爾苦笑著搖搖頭,嘆息道:“這樣,我和少爺先步行趕路,妖狐、火女、科特去牧場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