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停下,目光熠熠的看著薩迦和隊長們,眼神十分奇特。薩迦立刻聯想起在邪教徒營地的所見所聞,那個帳篷裡有好多很情趣的道具,皮鞭蠟燭什麼的。實話實說,薩迦並不覺得這事情好笑,但他還是忍不住笑了,笑得十分詭異。
“小貝,如果不好意思,就含蓄一點說吧。”薩迦笑眯眯的問。
貝維爾疑惑的眨眨眼睛,滿正經的說:“少爺,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薩迦左右打量一圈,笑著聳聳肩:“好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貝維爾更加疑惑的看薩迦一眼,又看一眼記錄:“女巫讓邪教徒們捕獵獸人。”
“什麼?”薩迦聽到這個急轉直下的答案,驚訝的差點跳起。
“捕獵獸人?”隊長們也紛紛驚呼。
“是的。”貝維爾一本正經的說:“紅蠍溫迪是女巫的親信,曾經進入過女巫的魔屋,在那裡見到很多被解剖的獸人,還有許多用獸人改造的血肉傀儡,這些是我按照她的口述,大致畫出的傀儡模樣。”貝維爾把幾張影象分給幾位隊長,讓他們輪流傳閱。
這些血肉傀儡其實跟布偶差不多,只是布偶的材料是布料和棉花,血肉傀儡的材料是獸人、人類、魔獸、惡魔。透過一系列邪惡的法術,不同生物的器官被組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扭曲醜陋的怪物,比如薩迦手上這張畫,魔獸的四肢,獸人的軀幹和頭顱,頭顱旁標註著‘人腦’。這不是最誇張的,有一張被惡魔佔據的獸人傀儡才叫匪夷所思,渾身藍綠色面板,左臂是一叢觸手,右臂是巨大的爪子,頭部像沒有眼睛的蛇。貝維爾給這張圖寫上最詳盡的註解,表示這是一隻用獸人老大改造,身高達十尺,能夠噴火的恐怖怪物。
“必須搗毀這個魔屋,不能讓這樣邪惡的異端存留在世上。”佐治斬釘截鐵的說。
沒有人應和佐治,三個年長的隊長默默的看手上的圖畫。薩迦乾脆把圖畫放到一邊,把盾牌上的鹿肉挑入盤子中,撒上鹽巴吹了吹,然後狼吞虎嚥的吃起來。鹿肉燒得太老,已經失去肉質本身的鮮味,薩迦匆匆吃完,然後繼續切鹿肉片攤在盾牌上。
佐治見他們不說話,揚揚手上的圖紙,皺眉問:“你們不覺得這種東西的危害很大嗎?”
“很危險。”泰坦沉聲說:“但我們沒法管。”
另一個隊長說:“實力相差太大,我們總共才五十來人,對方有幾百人。”
“而且都有惡魔的力量。”第三個隊長說。
“上午與那個大鬍子邪教徒對打時,他一邊嚷嚷自己沒女人沒家室沒存款,一邊要與我同歸於盡。我被打得沒法還手,只能像球一樣滿地滾,雖然很不爽,但也沒辦法。”薩迦看佐治一眼,笑著說:“我有女人有孩子,我要照顧家室,可不能隨便跟人拼命。”
佐治頓時瞪大眼睛,五官僵硬眉梢一抽一抽的,顯然被氣得厲害。
貝維爾見氣氛尷尬,連忙插嘴說:“飛俠隊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不得不說,女巫的魔屋我們並不知道。紅蠍溫迪告訴我們,她幾次去魔屋,都是被直接傳送到魔屋中。她只知道,那是一座很古舊的地下建築,並不知道這地下建築在哪。”
“你想說,我們找不到她?”佐治問:“只能坐在這裡等女巫來攻擊我們?”
一直安靜旁聽的火女笑眯眯的:“佐治,你為什麼覺得,女巫一定會攻擊我們?”她從貝維爾手上拿過一張記錄,看了看說:“她告訴我們一個好訊息,女巫收服的山賊,其實有相當一部分不是職業的,他們是附近山裡的野蠻人,被女巫強迫成為邪教徒,他們對女巫的仇恨超過任何人,一旦有機會絕對會造反。女巫肯定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敢隨意的使喚這些野蠻人。還有一部分匪徒屬於桀驁不馴的型別,還沒被女巫收服,女巫也不放心他們。真正對女巫服從的人渣,其實只有六隊,這個紅蠍溫迪就是其中之一。”
火女把記錄遞給佐治,笑著說:“為什麼女巫把這些人分成幾十隊,每隊只有十來個人,因為她不敢。這些心懷不軌的傢伙一旦聚在一起,指不定就串通造反。總之說,我們找不到女巫,她沒能力大張旗鼓的進攻我們。我們誰都管不住誰。”
“可是我們發現她的秘密,她怎麼會放過我們?”佐治問。
“她為什麼抓著我們不放?”火女笑得非常燦爛,反駁卻十分尖銳:“我們威脅到她的什麼了?我們知道這裡有邪教徒,但這些邪教徒只是她的棋子,隨之可以拋棄。我們知道她在研究獸人血肉傀儡,卻不知道她在哪裡,又不能上門